事情不處理好,孟元連生病的資格都沒有!
孟鶴田的事知道的人也少,就像黎姿曼的身世一樣,就那麼幾個人知道。
當務之急是要把孟鶴煜從老撾救出來。
兵分兩路,長輩們在家用愛感化孟鶴田,沈鵬黎姿曼去老撾撈人。
孟鶴田就好像一個設定好的機器人,有指令有程序,無一絲活人的氣息。
在孟家大搖大擺的生活,任憑黃穎和孟元問他什麼,他就一句:“孟鶴煜沒給我捐腎,該我的,我要討要回來!”
就算他現在身體倍棒吃嘛嘛香,依舊不肯原諒當年孟鶴煜撇開他手的絕情。
“你這顆腎還是孟鶴煜花錢花人脈給你找的,你有什麼不知足的!”
孟元急紅了臉,三句話不對就要吵起來了。
“那怎麼能一樣!”孟鶴田說的有理有據。“我等了三年腎源,多遭了三年的罪,孟鶴煜就算缺顆腎也不影響什麼!你們根本沒拿我當一家人看待!”
“你…”孟元怒指著他。“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鶴田!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怎樣了?”孟鶴田也紅了眼眶。“我年紀輕輕得了腎病,我爸入獄,我媽和妹妹慘死,叔公被人害死,老婆得癌症死了,我做錯了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所有的不公都要發生在我身上,憑什麼?”
“那你也不該怪孟鶴煜!這和孟鶴煜有什麼關係?”孟元聲調不小,驚到了已經睡著的孟言堂。
“怎麼不怪他!”孟鶴田指著孟鶴煜的照片說。“我叔公是他害死的,該屬於我的王公司他霸占著呢,我哪點冤枉了他?”
“你叔公發動戰爭該死!”
話語上,孟鶴田落了下風,他不再爭辯不再攪論,撩開衣服給孟元看。
果然啊!孟元看見他腰側的傷疤還有被病痛折磨慘白的臉時,心軟了下來。
他說。“孟鶴田,你如果害了孟鶴煜我會親手了解了你!”王多威風!看嫂子能不能找到大哥吧!他不在老撾!嗬嗬!”
孟元緊盯他問。“你真的沒有侮辱曼曼嗎?你們可是同床共枕一個多月!?”
“那是黎姿曼沒好心故意折磨我的,我倒是想碰她,可惜沒有那個能力!”孟鶴田反問他。“是不是咱們孟家的男人都是一樣的,麵對不愛的女人不會ying?”
……孟元微微頷首。“你果然是我侄子…家族隱疾都遺傳上了,我還想給你測一遍親子鑒定,現在看來沒必要了!”
“嗬…隱疾…嗬…”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孟元大步流星的走了,派人鎖起來孟鶴田,他滿眼淚光看向四不透風的玻璃屋。
嘴裡呢喃。“四麵八方都是玻璃,就是一間活監獄。”
孟元不理解孟鶴田對孟鶴煜的恨從何來?
要說捐腎這件事純屬孟鶴田強詞奪理,芥爻的過世他也說不出去什麼!王的本事眾所周知,孟元查到一點點蛛絲馬跡,事關江湖盛傳的北灣島的遺留寶藏……
要是寶藏的事就說得通了,孟元就不擔心孟鶴田會害了孟鶴煜,他意不在此。
進入到孟家肯定是想竊取點東西,孟元已經想好了孟鶴田的歸處,既能保護住他得命也能逼得那些人現身…
*****
孟鶴煜此刻不在老撾,黎姿曼去也白去,老撾有一處地方狼煙四起,箬橫的傑作!
今日是黎黎的祭日,就拿芥衣的人頭祭奠九泉之下安眠的黎黎。
多殺一個芥爻島的人,箬橫對黎黎的愧疚就少一分。
鷹眼庫澤給沈鵬發消息,司令矚物思人呢,沒空理會他說的有大事要說。
沈鵬想借著帶黎姿曼出來的機會告訴司令孟鶴田的存在,箬橫肯定會去抓他,一了百了,省的被他牽著鼻子走。
此舉可能孟元會不願意…箬橫不想搭理五小隊的人,沈鵬的點子暫時擱住了。
為了妹妹,沈鵬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哥真傻,要他去老撾他就去了!萬一被割腰子怎麼辦…”
飛機上,黎姿曼吸著鼻子說出來這句話。
沈鵬站在她身旁,一語不發,安靜的可怕。
“哥哥,怎麼了?”黎姿曼抬頭看他的反常,沈鵬的帥臉此刻黑著,像是下定決心般,擰著聲音說。“月兒,同孟鶴煜離婚,帶著亮亮回家生活!哥哥和爸爸照顧你們母子!”
砰!離婚?哥哥說要妹妹和孟鶴煜離婚?
黎姿曼雙耳翁鳴,簡直不知道自己聽見了什麼?
她恍然落淚,好看的眉眼糾結在一起。
“哥哥…”
“哥哥是認真的!”沈鵬蹲在她麵前,溫溫柔柔的替她擦臉上的淚水。“孟鶴田的事太大了,稍有不慎孟家會完,哥哥要保你,不得不這麼做!”
“不…”鶯啼咬著嘴唇躲。“孟鶴田算不了什麼…”
“聽話!這是全家商量好的事,不是哥哥一個人的意思,爸爸還有爺爺奶奶都希望你能遠離孟家的虎狼窩。
現在是特彆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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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哥哥…我求你,我離不開孟鶴煜!”
妹妹哭聲可憐,沈鵬的心痛到無邊,他把眼淚硬生生的憋回,吸著嗓子說。“跟孟鶴煜太危險了,他不是你的良配!”
“不!”
“是孟鶴煜不要你了!”沈鵬說。“是他求我逼你離婚!”
“不可能!”
沈鵬不說話了,到了地方要她自己問吧。
接黎姿曼回家那天,沈鵬告訴孟鶴煜接到妹妹了,要他放心吧。
孟鶴煜卻對沈鵬說了很多利害關係。
其中表明不想黎姿曼在跟著他吃苦了,孟鶴田不會輕易放過他,黎姿曼不該替他承擔這些。
孟鶴煜認真且嚴肅,如果黎姿曼不同意離婚的話,他會出家,表示決心。
等他們到老撾,孟鶴煜果然在萬象大金塔的寺廟內受佛法禪教。
既然孟鶴煜能進到芥爻黨的內部箬橫也能查到!一舉端了芥衣的老巢。
表麵看好像箬橫又贏了,輕輕鬆鬆捕獲了找尋多年的芥衣。
實則箬橫差點中了孟鶴田的計。
孟鶴田想把黎黎得死栽贓嫁禍給孟鶴煜,芥衣就是證人。
要不然孟鶴田也不能輕易透露芥爻黨的位置給孟鶴煜。
無論孟鶴煜怎麼做,去還是不去,可能都難逃一死。
去了就代表他和芥衣有聯係,不去黎姿曼的安危沒保證!
孟鶴煜怎麼樣都行,落發出家都可以,黎姿曼不能有一點事。
隻不過孟鶴田沒想到的是箬橫根本不聽芥衣說一句話,一刀割下他脖子,芥爻汙蔑孟鶴煜的話永久存在了冒血的聲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