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劉琪甜進了蘇家,蘇新皓和蘇母王舒算是精神了。
並且聰明了不少。
有劉琪甜在,曼曼就願意搭理蘇新皓,所以蘇新皓絕對不會把劉琪甜弄死,折磨她也是悠著勁。
偶爾向曼曼邀功求賞,黎姿曼會假模假樣的敷衍,誇他幾句,蘇新皓高興的能上天。
也就有了蘇新皓花重金買來三顆假的金絲長壽棗,喂給劉琪甜吃一顆,他和王舒一人一顆!
可能是太久沒有吃過甜的東西,劉琪甜嚼著嘴裡的甜棗,居然會流淚了。
要知道她被新月派做成人彘,五感儘失,感到疼會嚎叫,不會有情緒上的起伏。
蘇新皓覺得神奇,在旁邊刻意溫溫柔柔的喚她。“甜甜…”
劉琪甜沒什麼反應。
過了一時半會兒,遍體鱗傷的粉肉團子低語呢喃。“寶寶…華晨…”
蘇新皓冷笑。“劉華晨…”
驟然,粉團子激靈一下,為數不多的頭發發豎,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
“劉華晨…”蘇新皓繼續刺激著。
劉琪甜有反應,不過不多,她身上都是刀子割開的傷口,血都快流儘了,暈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望著將死不死的劉琪甜,蘇新皓有了一個大膽惡毒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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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聖淘沙島,西邊的雲層染上金邊,蟬鳴一聲聲驚覺初夏的沉悶。
近來幾日,黎姿曼又不搭理劉薄寒了,他自有辦法。
劉薄寒對孟鶴煜說了,蘇新皓經過多方打探,聯係了幾名新月派的小卒,打算花重金請他們去國一趟。
綁架劉琪甜的孩子回國。
無奈之下,黎姿曼隻好親自給劉薄寒打電話,請他不要幫助蘇新皓害人,最好讓蘇新皓自己去國,耍丟了命才好。
劉薄寒。“那麼麻煩乾嘛!來人!”
“不行!”黎姿曼驚喊。“你不能這樣做!”
劉薄寒詫異一下,隨即笑容可掬。“姐姐,你是擔心我違法犯罪會受到製裁,還是舍不得蘇新皓的狗命呢,回答我…”
這個問題有點難回答,美人稍稍紅了麵頰,眼尾桃花。“哎呦,我肚子疼,劉薄寒都是你給我氣的!”
“啊?快去醫院啊…”劉薄寒信了她拙劣誇張的演技。“孟鶴煜,孟鶴煜!”
孟鶴煜按了掛斷鍵,坐在美人身旁,輕輕摟著她。
“放心吧,那個孩子七歲了,現在已經成了思姐的跟班,沒人敢找黑幫的酸氣。”
“好吧,尊重他人命運。”
夫妻倆正說著話,保姆來報。
“少奶,有位叫王舒的婦女,請求見你,在聖淘沙島附近晃悠三天了,保鏢轟不走。”
孟鶴煜皺眉。“這都快晚上了,不見,轟走”
“是。”
黎姿曼沒多說什麼,她不想見的人,見不到她。
然而,王舒見不到黎姿曼就不走了,轟都轟不走,又在聖淘沙島附近守了一個禮拜。
終於引起孟元黃穎的注意。
為了避免麻煩,黃穎就派人約王舒來到娘惹菜館說話,黃穎不讓孟元管,她來會會王舒。
黃穎說早該見見王舒了,她心裡為著曼曼憋著一口氣呢。
錦榮華貴的黃穎,枯槁佝僂的王舒,一看氣質就知道她們倆並不相交。
黃穎表麵還算客氣。“你有話直說吧,你來新加坡乾嘛來了!”
王舒抿抿唇,不愧是報紙上的黃外交長,就是有風度。
“我來…我想…你也是母親,應該能理解我的苦衷!”
分秒間,黃穎黛眉豎起,染上煞意,不怒自威。
嚇得王舒打了個冷戰,她速戰速決吧。“我想買曼曼一顆卵子…”
砰!黃穎大拍桌子。“放肆!”
她的保鏢就要出手,撲騰,王舒給黃穎跪下來了,抱著她的大腿,聲淚俱下。
“我知道我們蘇家對不起曼曼,可是你也是母親,你應該能理解我,我沒有教育好兒子,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