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捉到蛇姣可不容易,近來幾年亞馬遜州開發各種企業基地,可是新聞上隻報道過一次蛇姣的出現。
也有可能是新聞捕風捉影的瞎話,為了宣傳此處的旅遊業。
孟鶴煜的到來,給了捕蛇團隊新的方向。
既然是蛇姣,那麼必定會有後代和跟班。
孟鶴煜跟鷹眼庫澤學的訓蛇,利用蛇的好嗅覺和敏銳去探路。
放到綠林幾百條探路蛇,靜候佳音。
夜,微涼。
玉蟾宮噴泉潺潺,黎姿曼俯身在這塊玉石頭上趴著,纖指若若,百無聊賴的撩撥身下的泉水。
一條溫熱的毛毯蓋在身上,小鼻子嗅了嗅,椰子香。
“葉三哥還沒睡…”
“心情悶,睡不著。”葉郡庭跟她保持禮貌的一米以上距離。
“我哥跟你說了嗎?我們打算在亞馬遜生活幾年!”
叮鈴,鶯啼入耳不絕,葉郡庭微微蹙起來眉頭。
“曼曼,你這是何苦,你沒必要啊!”
“我小麥哥哥殺人了…”
葉郡庭打斷她的話。“這我已經知道了,就算是報恩也應該是鬱清麥報恩才對…”
“不,你不知道…”黎姿曼的手泡在水裡,有錦鯉魚前來舔舐她的潤澤。
“你不知道,我小時候,我媽媽長得漂亮,被一個退休的油膩老頭追求好多年,他趁我小麥哥哥殺人的機會打算逼迫我媽媽就範。”
“如果沒有劉薄寒和寒阿姨的幫忙,我媽媽為了小麥哥哥就可能半推半就的從了,我是後來才知道,那人有艾滋病,沒幾年就病死了。”
“你不知道,是劉薄寒利用家裡的權勢,警告了那人,是劉薄寒口頭警告津市商業街的領導,不許為難我們母女。”
“你也不知道,長大的我被津市的紈絝子弟盯上,他們打算強暴我之前,是劉薄寒出麵,暴打了那些人一頓,我安安穩穩的嫁給了蘇新皓。”
“你更不知道,我和我哥剛來到新加坡,我就幫孟氏醫療公司得到一筆數億元的投資,我以為是我的市場前瞻性好,其實是劉薄寒給我的傍身。”
“你當然不知道,劉薄寒帶我來亞馬遜州,是為了保護我,包括他現在努力的活著,想活過三十歲,都是為了保護我…”
她已經泣不成聲了,消瘦的肩膀一顫一顫,大顆淚珠如珍珠粒,掉進她身下的泉水裡。
葉郡庭很想抱抱她,他不知道,不知道曼曼以前居然吃了這麼多苦…
“對不起…我能幫你做點什麼呢?”
“你是個好人!”黎姿曼拿掌心擦眼淚。“你幫我多給他拍些照片留存…”
“好!”葉郡庭挺直腰杆,滿口答應。
“謝謝你…”
“不客氣,應該的!”
蹭蹭蹭,孟鶴煜邁著大步子跑來了,麵色急重。
黎姿曼倏然緊張了起來。“哥,怎麼了?”
“剛才爺爺給我打電話,說了蛇姣血燥熱,可能…劉薄寒會承受不住…”
“啊?那…怎麼辦啊…”
“彆急彆急,爺爺說他在想辦法,他翻閱古籍,看看能不能找到化解燥熱的方法!”
“古籍…我也要看古籍書,來人,翻閱電子古書,找解燥熱的草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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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薄寒的住所,凝望著大月亮,寧守護在他身旁。
“主子,主母和孟鶴煜為了你特彆上心,已經初步打算住在這陪你了!”
劉薄寒苦笑。“他們知道我活不過三十歲,可憐我…”
“主子,彆這樣說,你會沒事的!”
“我爸那邊怎麼樣?”劉薄寒把話題岔開。
“他以為你和主母住在一起了,盼孫子呢!”
“不是,是祭品的事。”
寧突然想起來。“貴女從津市現身,買的假名媛身份,劉正委沒起疑,我聽說這個貴女在津市醫院住院,然後就迎來了很多的飛鳥。
可能是馬戲團配合的,劉正委看新聞之後就把她接南島去了,審問了好長時間,信了!”
劉薄寒點點頭。“嗯,一定是沈鵬的主意,他最聰明了。”
“是呢,上次也是沈公子反應快,配合主母救了你,依我看,沈公子好多地方像主母,不對,主母像沈公子的地方多,例如下巴和鼻子,他們倆很像!”
額…寧立馬閉嘴,劉薄寒眼神幽幽,目露啐毒。“你是說他們倆有夫妻相?”
“不是…我…我真的覺得沈鵬和主母長得像,就像親兄妹一樣。”
親兄妹?劉薄寒眼眺望前方,思考之際,咚咚咚,有人敲門。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