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鬱清麥沒盼出來,倒是一向好脾氣的葉郡庭瘋了?
怎麼回事?
怪劉薄寒,劉薄寒氣不過葉郡庭心理攻擊他,導致他精神崩潰咬舌自儘。
他身體好了很多,黎姿曼為他定製了營養食譜,其中有一項晚安睡前必須喝的,強健骨骼的德運全脂奶粉!
他喝著奶粉,就想到兩團雪白,就想到可以借此欺負欺負葉郡庭!
還有,劉薄寒要有合理針對鬱清麥的理由,要給鬱清麥機會,葉郡庭成了他的棋子!
就派人給葉郡庭送了一碗奶粉喝,特意點了點梔子花香精!
葉郡庭一聞梔子花香和奶香就受不了了!
其實要說黎姿曼哺育劉薄寒沒什麼香豔畫麵,一個為著治病,一個羞到昏迷,兩個人沒有一點點的色心!
但是葉郡庭沒看見他們的坦坦蕩蕩啊!他因為這件事崩潰在即,腦海裡自動填補了許多十八禁畫麵!
所以,聞見梔子花香奶粉的葉郡庭,瘋了!
“劉薄寒你給我滾出來!我片下你的舌頭!”紅腫眼睛嘶吼。
葉郡庭舉著刀,忙的像是一隻蒼蠅,孟家保鏢在旁邊攔著,堵著。
“葉三公子喝多了,快回屋吧!”
“你們給我讓開,讓開!”葉郡庭舉起刀就要砍!
“住手!鬨什麼鬨!”孟鶴煜大步子來了,嗬斥道!
黎姿曼沒來,因為她在玉蟾宮的院落看見鬱清麥的軟腰肢,趁著葉郡庭發瘋的亂勁,翻開窗戶,偷偷溜走了!
他去的方向是劉薄寒的住所,黎姿曼追了過去。
“孟鶴煜,你也給我滾,我一定宰了劉薄寒!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
孟鶴煜還是頭一回見到葉郡庭如此癲狂,都不像平日裡溫和大度的他了!
“你怎麼了啊!”孟鶴煜奪過他手裡的刀,迎著胸脯接住葉郡庭暴怒下的一拳頭!
“都是你廢物,你不是個男人,你不是個男人!”
葉郡庭捏緊了拳頭,怒目戟指著孟鶴煜嘶吼,孟鶴煜不明所以得眨巴眨巴眼!
劉薄寒。“就是他,姐姐,他還想打我,那晚他就欺負我了,就是他!”
頓時,孟鶴煜覺得頭大,黎姿曼擁促著劉薄寒來了,劉薄寒嬌嬌滴滴的像個小媳婦,又是告狀又是委屈。
“我真想打死你!你給我撒開曼曼,撒開!”
孟鶴煜攔腰抱著葉郡庭呢,他力氣大的很,身子往前夠,往前傾,手腳一起揮舞起來。
劉薄寒不嫌事大,朝他吐舌頭調皮著。
葉郡庭火大的能燒成火焰山了,他身子動不了,嘴皮子動,朝劉薄寒嘶吼叫罵!
“你該死,你個乾邪教的,最該死!”
黎姿曼捂住劉薄寒的耳朵,皺眉道。“跟我回屋,不許你們發生衝突!”
“不嘛!”
鬱清麥還沒藏好呢,劉薄寒壞壞的笑,利用葉郡庭,給他藏貓貓的充足時間。
真要感謝葉郡庭呢!
“姐姐,你是不知道,葉郡庭那晚讓我去死,我才咬舌頭的,你看我舌頭好疼,好疼呀!”
劉薄寒最會綠茶似的告狀!他吐出濕潤的小舌頭給黎姿曼看,舌尖紅腫且斷了一小節。
回想那晚劉薄寒咬舌的堅決和厭世,黎姿曼心頭一緊,把他護在了懷裡。
“不怕不怕,姐姐會給你個交代!”黎姿曼哄完之後厲聲。“來人,把葉郡庭送走!”
“我不走,我走了他敢糟蹋你!”葉郡庭還是精神崩潰的模樣。
“曼曼,你為什麼糟蹋你自己,你為了一個草菅人命的暴徒糟蹋你自己,我不允許!”
終於,葉郡庭含著淚,要說出來這句話。“曼曼,我愛的人是…”
哐,孟鶴煜抬手給他後脖頸一下,他暈了,手腳並泄氣,沒了意識,倒在了孟鶴煜懷裡。
“快來人,送葉郡庭回家,務必給他送到葉家老爺子手裡!”
孟鶴煜的大保鏢領命。“是。”
他接過昏迷的葉郡庭,扛在肩上,跑的飛快。
劉薄寒。“哼,便宜你了,哼,滾遠點!”
孟鶴煜有點生氣,怒指著他訓斥。“這是最後一次,你再敢欺負葉郡庭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