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姿曼是很壞的,調皮起來沒有下線。y,隻需要輕輕按摩刺激他足底的湧泉穴。
成了。
壞壞的美人穩坐在浣洗台化妝,等待他睡醒。
劉薄寒做了春夢,他赤身裸體躺在大大的月亮上,感官充沛!
黎姿曼捂嘴偷笑…
直到。
“啊!啊!啊!”
三聲震天響的驚叫,從金屋劉薄寒的房間傳出來的!
瞬間,守在門口聊天的孟鶴煜和寧以一種極速衝進來。
就看見崩潰在即的劉薄寒捂著被子縮在床角,梳妝整齊的黎姿曼漾著滿頭青絲,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怎麼了啊?”黎姿曼的小肉手捂嘴輕笑,笑的特彆調皮。
本就圓潤的小臉好像還有未退的潮紅和羞澀!
“你…你…”劉薄寒泫然欲泣,確定了似的大喊控訴,“你趁我睡覺你乾了什麼?你怎麼在我房間?”
他把被子捂上了臉,哭的肩膀抖動。
“怎麼了嘛?害什麼羞?”黎姿曼酥麻著嗓音,想上前湊湊,劉薄寒就像隻受了驚的貓,驚惶著往後躲。
“你彆過來,你彆過來啊…”
孟鶴煜白他。“劉薄寒你這演技都能拿獎!”
“你滾,你滾啊!”劉薄寒是真的在哭,好傷心。“我的清白啊…稀裡糊塗的沒了,嗚嗚嗚…”
孟鶴煜狠狠白他。
黎姿曼把掉落的裙子肩帶往上提提,動作優雅隨意,一副提上褲子不認人的無賴架勢。
劉薄寒心涼了半截,身下更涼…
孟鶴煜。“行了彆嚎了,都是成年人,有什麼的!”
“你還說,你還說,我還是處男,我是處男啊!”劉薄寒頂著那張鼻梁高挺的帥臉,委屈巴巴抖嘴唇。“我的波浪紋居然平了…”
黎姿曼往上湊。“給我看看…”
“不要,你不要過來…”劉薄寒往後退,在往後退就掉地下了!
孟鶴煜在他身後接著他呢,他就順勢環腰抱著被子往上一爬,雙手環住孟鶴煜的脖子,哭的娘們唧唧。
“孟鶴煜,我臟了…我稀裡糊塗的臟了…”
“胡說八道你!哼!要你再敢欺負孟鶴煜!哼!”黎姿曼伸個大懶腰,轉身就要走。
“你站住!”劉薄寒朝她背影尖嘯。“你碰了我,你想一走了之沒門,你給我負責,負責…”
“才不要呢!哼!”黎姿曼才不會負責,走的那叫一個痛快!
“你回來…”
聲音之大震得孟鶴煜耳朵疼。“夠了你,曼曼沒碰你,逗你的,教訓你敢欺負我!”
“我不信,沒碰我波浪紋怎麼沒了,我不信,沒碰我她怎麼在我房間,我不信,你去哪了,你去哪了啊!”
“剛睡醒,這是正常的,彆胡說八道了!”
劉薄寒又眨下兩顆淚,樣子可憐楚楚。“你們夫妻倆都不承認…我都感覺到了,她親我,她摸我,她給我脫光光,我現在嘴裡還是甜的…”
寧。“主子,你可能是做夢…”
“不可能…你們看,你們摸啊!”
寧和孟鶴煜不看不摸,共同彆過臉去。
孟鶴煜還是說。“不是曼曼啦,你是做夢啦…”
“啊…嗚嗚…你們夫妻倆簡直不是人啊…”劉薄寒哭都沒地方哭。
“這回你知道曼曼的無情了吧!”孟鶴煜沒好心的給他上眼藥。
“想當年雖說我喝了性藥,也是她把我給睡了,她抱著我說愛我的!但是事後不認賬!”
“你是不知道,曼曼可無情了,把我睡了之後不想負責,都不讓我告訴家裡,可絕情了呢!”
“她明著壞壞的說根本不想對我負責,我把這件事告訴沈鵬她還跟我發脾氣了呢,後來我媽發現不對,她兜不住了,才勉勉強強承認了的!”
“要不然我到現在還是個沒名沒分跟著她的小白臉,被她白玩!”
“啊?”劉薄寒徹底絕望了,他清清白白的大小夥子,稀裡糊塗被黎姿曼吃乾抹淨,還不給名分,白玩他了。
生無可戀的小表情特彆招笑,孟鶴煜憋著笑,不好意思看他。
還是寧說。“主子,你多想了,主母衣冠整齊,你們倆沒什麼事,主母逗你玩呢!”
“不…不可能啊…”
寧。“快來醫生檢查!”
“是。”
可好嘛,醫生檢查了好幾遍,異口同聲。“主子,您還是處男,如假包換!”
聽到蓋棺定論,劉薄寒才放鬆些許。
波浪紋回來了,劉薄寒抽抽搭搭的穿衣服,特彆的委屈,特彆的難受。
孟鶴煜環胸抱臂,問的揶揄。“有什麼好哭哭啼啼的!這種事你占便宜!”
“滾啊!這種事怎麼能單方麵強暴呢,她未經我允許就碰我,就是侮辱我…”
劉薄寒拿枕頭扔他。“都是你,你怎麼不把她看好,都怪你!”
“好好好怪我怪我,我會把曼曼看好,哈哈,哈哈哈…”
“滾啊,滾出去…”
“哈哈,哈哈哈…”孟鶴煜仰天大笑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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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特彆的不理解,劉薄寒臉上的潮紅是真的,眼淚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