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馬蜂窩的黎姿曼羞愧難當,低著頭,借口焱焱要睡覺抱著孩子快跑了,劉薄寒跳著腳要去追,被孟鶴煜攔腰扛著。
“你給我站住,你給我道歉,道歉…”劉薄寒在孟鶴煜肩上橫著,掙紮不斷!
黎姿曼快溜…
“行了,老實點,怪你自己不立好人設,活該!”
孟鶴煜狠狠拍他屁股,就算劉薄寒沒把小積木放進蘇黎熙的紙尿褲裡,但是他有玩笑的壞心思…
挨打也活該,未雨綢繆嘛!
“你們倆居然都為了蘇新皓打我吼我,你們倆太過分了…”
生氣了,劉薄寒今天比過年的豬還難按。
“老實點,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乖點。”
“不乖!”劉薄寒使勁推他。“你敢帶我去給蘇新皓道歉我饒不了你。”
“我哪有空管蘇新皓的事…”孟鶴煜語氣淡。“是鬱清麥,他到塔斯馬尼亞島了!”
蹂…劉薄寒立馬不鬨不動了,特彆乖的搭在孟鶴煜肩頭,任由他扛著他去國際安保的京市根據地。
“你沒參與吧…”孟鶴煜問。
劉薄寒不說話。孟鶴煜打他屁股。
劉薄寒抿唇。“沒…沒…沒來得及…”
“我就知道!”又用力打他屁股一下!
“哎呦,疼啦。”劉薄寒叫嚷。“有什麼的,那麼多錢誰不動心!”
“你小心耍丟了命!”孟鶴煜警告著。“我告訴你,寶藏被人取走了,你彆問,知道就行了…”
額…既然此事郭帆讓鬱清麥去了,就說明拿個替死鬼出去堵官家的話。
就連國際安保都沒辦法拿回來的寶藏,孟鶴煜又知道,那是…是…是孟家的背手,是孫興…
是太平洋的大財迷孫興先生把寶藏運走了!!
劉薄寒眸光瞪大,瞬間想明白了一切。
市麵上找寶藏的人著實不少,箬橫和阿密特還有新月派都算上。
塔斯馬尼亞島的高麗人和扶桑人打起來也不是一天兩天,太平洋孫興沒動靜,印度洋阿密特不出兵,緬甸箬橫明哲保身…
偏偏去了一個鬱清麥…
緬甸會堂府有個鷹眼庫澤,那可是孟鶴煜的過命兄弟,印度洋阿密特是庫澤的生父…
劉薄寒全都想明白了…
媽的,要不是孟鶴煜提點他,他就打算派兵從亞馬遜去了!
媽的,差點上了當!
媽的,差點不明不白的被強權玩死了!
媽的…
等等…鬱清麥去了?劉薄寒在孟鶴煜肩頭呦呼呦呼,他側眸,看不見孟鶴煜是何表情。
隻知道他現在呼吸有點急躁,似乎是猛虎打盹的呼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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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郊區,國際安保根據部。
一排排優秀兵種對孟鶴煜畢恭畢敬。
“郭老呢?”
“在監控室等您!”
“嗯…”
那就說明鬱清麥已經和高麗人交鋒!孟鶴煜腳步快了點。
門開,郭帆回眸看。“他怎麼也來了?”
孟鶴煜無所謂的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我讓他見識見識社會的險惡。”
的確險惡,劉薄寒老老實實的坐在孟鶴煜身後,黑溜溜的眼珠緊盯監控畫麵。
比剛才看孟家監控還自己清白的時候還要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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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斯馬尼亞島。
叢林綠蹤,彎彎繞繞,鬱清麥終於來到了灣主寶藏的大門口。
除了國際安保的人,還有以前f州小隊的殘餘人員,就剩幾百人了,一群黑街溜子,f州狙神死後他們跟隨鬱清麥。
今天就隨鬱清麥來這了。
入口,高麗人等在這了,經受長時間的炮火連天,高麗社長的西裝臟兮兮,略顯狼狽。
鬱清麥皮笑肉不笑,環繞這處狼煙巡視了很久,好像…好像很滿意?
他是代表國際安保來調停戰火的,於公於私都不應該是這副幸災樂禍笑嘻嘻的模樣。
高麗社長湊過來,要握手,鬱清麥把臉一揚,躲過去了。
高麗社長很尷尬,此等小輩如此不尊重他,當真放肆。
不過他不敢多說話,這幾年他找寶藏和扶桑人明爭暗鬥,錢財和人力已經大不如前。
河東轉河西,高麗社長需要鬱清麥的兵力支持打敗扶桑人。
他也擔心鬱清麥會聯絡扶桑人對付他。
想多了,鬱清麥誰都不會幫,他隻會幫他自己。
東後棺木就是高麗社長從太平洋地域搶走的!
鬱清麥先給他一個下馬威,要他知道,現在沒彆的選擇,除了交出棺木,就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
想象很豐富,現實很骨感。
就算沒有寶藏,高麗社長守著東後棺木也夠養老得了,這是他最後的底牌,怎麼可能輕易交出來呢?
他不傻,他知道,一旦鬱清麥拿回東後棺木,完成冷羽心願之後,就會利用國際安保打壓他。
鬱清麥拿著寶藏高高興興的回國,或者私自吞了。
所以,東後棺木,高麗社長說什麼都不會輕易交出來!
“棺木給你也行,寶藏分我一半!”
鬱清麥到這才半天,就跟高麗社長談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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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國際安保?你算個得兒啊!給彆人打工的傻子罷了,你要是聰明人就聽我的,咱們倆合力把扶桑人打跑!
咱們倆開寶藏大門,平分,見者有份,這也是江湖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