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
臨時搭建一處監獄地點,關押兩個犯人,分彆是鬱清麥和冷冰。
鬱清麥還好,有吃有喝的,但是冷冰就不一樣了,被關進來一個禮拜多了,饑一頓飽一頓的。
尤其是孟言焱丟了那一天一宿,有人給鬱清麥送飯送換洗衣服,沒人管冷冰。
他看門口守衛少了幾個想越獄,誰料被地板下隱藏的電網所傷,腳丫差點被電禿嚕皮。
嚇得他蜷縮著身子,再也不敢動。
今天監獄大門敞開,冷冰特彆的詫異。
“什麼意思?”
“放你們走了..上麵來大人物了..”
大人物?難道是郭帆?
“鬱清麥呢?”
國際安保不耐煩。“不知道,你到底走不走…”
“走…”
冷冰不可置信的往前邁步子,確信門口沒有守衛,沒有電網,才敢大膽的往前跑。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冷冰是這樣想的,隻要他還活著,就能翻身。
這幾天在監獄裡吃苦頭了,冷冰人瘦了一大圈。
這筆賬他算在了黎姿曼的頭上。
“孟家少奶,你給我等著..”冷冰惡狠狠的咬牙道,根本沒注意他身後站著一個陰氣森森的男人。
“哎呦..”冷冰往旁邊稍稍,才看清,那男人一手杵著金拐杖,一手拿真絲手帕捂著嬌貴的鼻子。
掩蓋住他嫌棄咬牙的表情。
“你是?”冷冰站直身子,不可思議打量眼前人,越看越眼熟。
“你是新月派的?”
聽聞新月派的老大有一副十多斤的金拐杖,從不離身。
冷冰思索著,劉薄寒身後走出來兩個男人,寧攙扶著喝的酩酊大醉的鬱清麥。
確定了,寧的手虎口處紋有淡黃色月牙形紋身,此紋身是新月派二把手的標誌。
“尊義教的,請吧..”
劉薄寒受不了了,冷冰和鬱清麥好像八百年沒洗過澡,身上臭死了。
要不是為了姐姐,他才不受這罪。
“我還以為是郭帆呢,沒想到是您,您好您好,我叫冷冰..”
冷冰追上劉薄寒的快腳步,作勢要握手,劉薄寒眉頭簇緊,走的更快些。
寧。“有什麼事跟我說,這個人給你..”
媽的,鬱清麥死沉死沉的,蹲監獄也要喝酒,真沒救了。
寧把鬱清麥往冷冰身上一推,坐上車走了。
“喂,我還沒坐上車啊…”冷冰一手拖著鬱清麥,一手往前夠。
可惜車子已經開遠,留給他們倆一地的尾氣。
“追…”
冷冰自以為他被大佬青睞了,拖著半死不活的鬱清麥,也要追上。
好在劉薄寒的豪車停在大酒店附近,冷冰累的滿頭是汗,走路都虛晃。
有人接過去他懷裡的鬱清麥。
“哎呦,累死我了,新月派的人呢?”
沒人搭理他,冷冰又餓又困,既然是酒店那麼一定有餐廳,冷冰加快腳步些。
餐廳的二樓包間,劉薄寒一臉嫌棄,又跺腳又央求的。“我不要跟他說話,他身上太臭了,你去你去嘛..”
孟鶴煜。“我去就暴露了,你乖,你快點讓他把我姥爺找出來,我去安排為他們植入納米控腦的事..”
劉薄寒哦這嘴。“好吧,姥爺找出來算我一個人的功勞。”
“是是是,快去吧..”
孟鶴煜推著搡著,劉薄寒極其不情願的踏進餐廳,走到狼吞虎咽的冷冰身邊..
一團陰影包圍住冷冰,他咽下嘴裡的飯,抬頭看。“您..”
“把暗路侍衛找出來..”
劉薄寒拄著拐,往後退,保姆保鏢齊現身,擁簇著冷冰去酒店房間洗澡換衣服,根本不容他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