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拿他當鬱清麥的替身,曼曼真正愛上他的時候,他已經掌控不了嬌滴滴的劉琪甜了。
蘇新皓想跟黎姿曼有個孩子,這件事成了壓力,他經常跟劉琪甜說,黎姿曼好像是不想給他生孩子。
得知蘇新皓很喜歡孩子,而黎姿曼又不想給他生,恰巧劉琪甜懷孕了。
由於蘇琪集團越做越大,已經超出津市市場,步入京市,去了更大的大城市,價值上億。
這麼多錢,劉琪甜認為都該給她,都該是她的,給她的孩子。
她冒死也想給孩子拚前程。
冒險從馬爾倫夫身邊逃脫,懷著孩子嫁禍給蘇新皓,殺害黎盈搶股份,逼黎姿曼跟蘇新皓離婚,都是劉琪甜預謀好的。
為了上億價值的蘇琪集團,也為了蘇新皓一口一個的老婆。
劉琪甜覺得蘇新皓愛她,不然不會把黎姿曼奮鬥來的集團叫蘇琪。
蘇新皓的自卑給了劉琪甜錯誤的感覺,他不愛劉琪甜,隻是拿她當壓力的排遣。
蘇琪集團本來就是個錯誤,是蘇新皓男性自卑的頂點坐標。
黎姿曼黃圃會所捉奸,黎盈車禍,離婚,奪家產,蘇新皓沒想到,一張紙,一句話,他放過了曼曼,錯過了跟曼曼的一輩子。
更沒想到會有一個叫孟鶴煜的新加坡人帶走了他的妻子。
直到黎姿曼走了,劉琪甜住進他跟黎姿曼的家,他才意識到自己錯的多離譜。
什麼三年的感情樹洞,什麼蘇琪集團,都是赤裸裸對黎姿曼的背叛。
哪有丈夫不信任妻子,把妻子的錢都給了小三,逼她走了,把妻子往絕路上逼的。
更何況他拿黎盈的醫藥費逼曼曼跟他離婚,蘇新皓自問,他是為了不讓曼曼離開他,才拿黎盈的醫藥費相要挾。
不是為了劉琪甜,不是,他離婚不過是為了彰顯一下自己是個男人,有男人的風範和骨氣。
他太自卑了,就連離婚這種事,都是卑鄙無恥的下流,而不是光明正大的放手。
要是蘇新皓好言好語的跟曼曼說他外麵有了女人,那女人懷上了他的孩子,那麼黎姿曼肯定會告訴他他不孕這件事。
劉琪甜找他喜當爹絕對不成功,曼曼會幫他處理掉外麵的肮臟,曼曼不會嫌棄他。
他也是受害者,被劉琪甜故意害了。
可是他沒有,他觸碰了黎姿曼的底線,他對曼曼說你沒有兄弟姐妹,你媽住icu一天要花不少錢,跟我離婚,我給你媽交醫藥費。
孟鶴煜沒出現之前,黎姿曼就隻有蘇新皓一個依靠,他沒有拿自己當曼曼的依靠,反而幫著彆的女人羞辱她,逼走了她。
他無非是想在曼曼麵前更男人些,更厲害些,他做的一切無非是想留曼曼在身邊,他想跟曼曼走完一生的,他真的想。
一生真的好長啊,長到白發蒼蒼,身形佝僂。
蘇新皓如願有了一個他自認為能掌控的女人陪伴在他身邊,那個女人生下來一個男孩。
孩子很可愛,皮膚白,蘇新皓真的有了一點點想跟劉琪甜守護著孩子過一輩子的心情,他不知道黎盈的車禍是劉琪甜乾的,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
他以為雖然背叛了曼曼,但是蘇琪集團的股份都在信誠基金放著呢,變相的給了曼曼是他對她的賠償。
他也想向前走,真正的放過曼曼。
隻是命運啊,哪有那麼簡單啊!
黎姿曼憑什麼要受蘇新皓轉移走所有的錢呢?黎盈憑什麼要受劉琪甜的傷害呢?
從始至終,黎姿曼和黎盈都沒有錯,就算黎姿曼拿蘇新皓當鬱清麥替身,可是黎盈沒有錯。
她也沒想到,她出錢出力讚助姑爺成立公司,到頭來蘇新皓差點逼死了她們娘倆。
要不是馬爾倫夫找來了,死了,黎姿曼覺得她自己殘忍,不能放任劉琪甜害人了,還不會收網呢。
黎姿曼的最初計劃等到孩子會叫爸爸,就收網,告訴蘇新皓孩子不是他的,痛苦放到最大化。
馬爾倫夫的死,蘇新皓添了一份力。
那時候劉琪甜給孩子喂奶,蘇新皓為她煮了豬蹄燉花生下奶,馬爾倫夫對花生過敏。
馬爾倫夫活該,該死,他強暴劉琪甜的時候接觸到她口腔裡的花生,過敏導致頭昏腦脹,迷迷糊糊喝下劉琪甜下在他酒裡的毒鼠強,一命嗚呼。
因果開始清算,冰涼的銀銬子鎖住了手腕,美夢開始破碎,碎成一地琉璃渣子。
孩子是混血兒,劉琪甜惡意傷人,劉琪甜夥同蘇烈克扣了黎盈的醫藥費。
蘇新皓有口難言,有嘴難辯,他跟曼曼再也無可能了,到頭來他什麼都不剩了。
哪怕他跟曼曼離婚,他希望的也是兩個人都好,彼此都好,至少沒有恨,曼曼可以厭惡他的背叛,不應該恨他,他們不是仇人。
可能未來的某一天,他們還可以重歸於好呢,蘇新皓做美夢呢,既要又要。
對於黎姿曼來說,那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啊!錯已經鑄成,蘇新皓沒想到,真的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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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劉琪甜算計走了一切,自找的。
他做了這麼多,到頭來逼走了曼曼,被人喜當爹,被人算計家產,被人玩弄。
曼曼丟了,孩子更是不是他的。
家沒了。
想當有骨氣的男人這輩子都沒機會了,此事成了津市人的飯後談資。
他跟曼曼之間隔著黎盈這條人命,有著三年的背叛。
哪怕是路邊的狗,曼曼會多看一眼,不會多看一眼他。
度秒如年,生不如死,日日折磨著成了孤家寡人的蘇新皓。
他想過曼曼肯定會回頭找他算賬,他做好準備迎接曼曼的毒打咒罵,打完罵完他們和好。
他沒想到黎姿曼早知道他不孕,故意讓劉琪甜生下這個孩子,劉琪甜和孩子都是黎姿曼報複他的一環罷了。
他麻了,疼都不會疼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處境,他活該,可是他始終覺得自己是受害者。
蘇新皓怨過曼曼不告訴他不孕這件事,恨過自己的眼瞎,直到聽見孟鶴煜親口所說,曼曼為了給黎盈交醫藥費差點賣腎賣眼角膜。
曼曼是他的仇人嗎?他這麼傷她害她,他為什麼沒有在黎盈進醫院那晚陪伴曼曼,照顧自己的結發妻子呢。
反而跟她離婚,欺負她,轉走她賺來的錢。
嗬嗬,真是想不到形容詞可以描述那晚的蘇新皓,鬼迷心竅?
他用那麼卑鄙的手段折磨自己的妻子,談何原諒,有什麼臉麵再見她,求她多看他一眼呢?
黎姿曼對蘇新皓的報複一生一世,包括牌位上並不存在的蘇念黎,包括試管嬰兒蘇黎熙,都是黎姿曼對他的報複。
眼瞅著黎姿曼跟孟鶴煜成雙成對,眼瞅著他們官宣領證生子。
蘇新皓嘶吼,抓狂,崩潰,那本該是他的,跟曼曼生孩子的人該是他,跟曼曼雙宿雙飛的也該是他。
是他親手把黎姿曼交到孟鶴煜的手上,把曼曼推離到孟鶴煜的身邊。
黎姿曼就是要讓蘇新皓知道,她和孟鶴煜的幸福日子,他們本可以有,她身邊的男主角本可以是他。
就是不原諒他,不給他重新回到她身邊的機會。
就連殺人犯鬱清麥都回到了曼曼的身邊,就連殺人犯都能得到曼曼的滿眼心疼。
他得不到。
蘇新皓後來得知鬱清麥的存在,他更得知他已經成功打敗一名在曼曼心裡至關重要的男人了。
可是他也親自登頂曼曼心裡最厭惡的男人,沒有之一,沒有例外,這個位置空前絕後,沒人跟他搶,彆人也搶不走。
罪魁禍首是花心貪心癡心的自己。
蘇新皓曾做夢,已經死刑的劉琪甜被人做成了人彘,他能想到的最惡毒折磨人的方法。
人彘砍手砍腳並不難,劃著刀子在這人身上走一圈,隻不過給她打了致命劑量的腎上腺素,強迫她清醒。
清楚的感覺到刀子劃著肉皮,劃開筋皮,割斷骨頭和血肉。
最後的最後被挖出來雙眼,按了啞穴,扔到泰國畸形秀表演,跟隨馬戲團四處奔波,又淪落到蘇新皓手裡。
哪是老天有眼,那是新月派的傑作。
蘇新皓和劉琪甜緣分還沒斷。
蘇新皓很感謝把劉琪甜做成人彘的人,很感謝感謝。
成為人彘的劉琪甜,生母不明的蘇黎熙,都是黎姿曼對他的報複,黎姿曼終身都沒有原諒他召回劉琪甜害黎盈這件事…
寧了解黎姿曼,主母很腹黑,被她盯上了祖孫三代都不會有好下場,如果這件事對她沒好處她不會做。
算了,蘇新皓說了一堆後悔逼走黎姿曼的事,說不出來幾句他跟劉琪甜的過往,問不出來什麼。
寧沒了興趣,收起錄音筆。
“你想問什麼?我都回答…”
“想問你跟劉琪甜做的時候的細節…”
蘇新皓和劉琪甜快樂的時候不多,正經戀愛沒幾天,蘇新皓回憶不出來,隻記得他的初吻酥酥麻麻,給了劉琪甜。
他們第一次上床就是劉琪甜回國找他喜當爹,他喝了點酒,逞英雄。
蘇新皓嘛,沒什麼床上功夫,留不住女人,劉琪甜跟了他一點好都沒得到。
他們同居之後,有過幾次吧,總之蘇新皓的體驗感不好,回憶起來寡淡無味。
還是算了,這些陳年舊事一點意義都沒有,寧起身要走了。
“孟鶴煜為什麼問這些?”
“不是孟鶴煜問的,是我家主子,你無需知道是誰。”
寧冷笑,就算沒有孟鶴煜,蘇新皓也不可能留住黎姿曼,劉薄寒早早就盯上了小姐姐。
京市有一大堆人喜歡黎姿曼呢。
更何況黎姿曼是孟鶴煜的家人呢。
寧想了想,既然這是津市,不如帶他去見他的替身吧。
“蘇新皓,你想見見鬱清麥嗎?你想知道他怎麼了嘛?”
“他怎麼了?”
“跟我走吧,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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