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剛好趕上潮汕商會舉辦大型慶典,黎黎的父母都是本土資本家,帶著出落漂亮的女兒去參加宴會。
箬橫父親沒能說來這份親,箬橫又左一個入贅右一個入贅的惹他心煩,他把箬橫打一頓,罵一頓。
箬橫不改變追求黎黎的心願,這時,箬橫弟弟,也就是會堂府出了名的淫魔箬立火上澆油。
“爸,我哥喜歡小門小戶的女兒就把他留在廣東當人家的上門女婿好了,我給你養老,我幫你整軍...”
箬立從小就受寵,父親也有把大部分權利交給他的意思,要是箬橫執意在親事上跟他作對,那麼這個兒子不要也罷。
“你看看你弟弟,你再看看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丟我的人,丟我的臉...”
箬橫不服氣。“我追求我喜歡的女人有什麼丟臉的。”
箬立。“哥你又跟爸頂嘴!”
箬橫看他,怒氣。“閉嘴...”
箬立可不是個好人,仗著父母的寵愛肆意瀟灑,他患有血熱病,俗稱性癮,是個典型的浪蕩子弟,登徒子,被他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好下場。
箬立悄悄湊到箬橫耳邊,笑的淫蕩。“哥,我去瞧瞧這丫頭多漂亮,能讓你魂牽夢繞,也讓我銷銷魂!”
砰,很用力的一拳頭,兩拳頭,箬橫落在箬立身上,他父親同樣落在他身上,不管他父親怎麼打,怎麼威脅。
更甚至都掏槍出來了,箬橫也不放過身下連連求饒的箬立。
“哥,我錯了,我錯了...”打的箬立求饒,以前也勾引過箬橫身邊的女人,他都不生氣,今天這是發了狂了。
箬橫打紅了眼,一拳頭一拳懟過去,根本不聽不管,隻顧得拿箬立撒氣。
“你追不到女人拿我泄憤,你不是個男人...”箬立被打怕了,連滾帶爬的跑,躲,躲在他父親身後。
箬橫真的很生氣,宛如一隻猛烈的豹子朝他衝鋒戰鬥,他父親頭一回見識到大兒子怒氣滔滔的樣子,很有骨氣嘛,看樣子這丫頭可以喚醒箬橫骨子裡的血性。
箬橫父親覺得箬橫膽氣不足昏庸有餘,沒有箬立嘴甜,更沒有什麼長此以往的興趣愛好,很薄情又淡情,沒想到一個小丫頭就可以讓箬橫敢挑戰父權。
箬橫父親此生唯一為箬橫做的,就是爭取到黎黎。
那年箬橫31歲,一事無成,靠著吃父親的老本混日子,家族權利已經是箬立的囊中之物了,他不知道搶也不知道奪。
黎黎的身上,有他急於追求的野性和野心。
“跟我去宴會,穿的乾淨些!”箬橫父親心裡暗喜兒子的改變,麵上沒什麼表現,還是那副鐵青臉。
宴會上,街燈霓虹,人流攢動。
箬橫著急,他找了一圈也不見黎黎的身影,她是不是沒來,還是在彆人身邊呢?
的確在彆的男人身邊,鄰家哥哥跟她商量去國外留學的事,要黎黎等他四年,四年之後一定回來娶她。
黎黎很不滿意,翹著身子說。“咱們倆先領證,你去那麼遠的地方,萬一不要我了怎麼辦...”
“不會的,咱們還小,等我四年,就四年,四年還等不了嗎?”
黎黎把臉一低,聲音小了很多。“我爸爸說打算招贅上門女婿。”
黎家父母的意思打算先讓黎黎和鄰家哥哥領證結婚,免得彆人惦記黎黎,被箬橫這麼一鬨,黎父想,招贅一個女婿也行,可惜,那男人不是個看得開事的。
“啊?入贅?這可不行,男子漢堂堂丈夫,豈可久居他人房簷之下...”
“嗬嗬,酸氣迂腐...”箬橫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一臉的得意瀟灑。“這你可就說錯了,男人之誌當奔流入海,覆蓋八方四麵,豈可被世俗身份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