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興騰一巴掌拍在門上,發出了一聲悶響:“把我們軟禁在房間乾啥?”
“打人的又不是老丁,是黎非啊!”
“江興騰……”丁箴忍著臉上的劇痛,抬手示意同學冷靜下來。
他指了指窗戶,低聲說道“他們明顯是不讓我們出去。”
他指著窗戶,江興騰順著看過去,眼瞳瞬間縮緊,窗戶外麵不知道是誰,正拿著木板和錘子,將窗戶死死的釘了起來。
“臥槽?!”
江興騰大罵一聲,直接朝著窗戶衝過去,他撐著桌麵,三兩下爬上了窗台,一腳狠狠的踢在那木板上:“他媽的搞什麼啊?!”
然而,那些木板紋絲不動,甚至連被釘上的咚咚聲都帶著一種詭異的節奏感。木板後的人一言不發,隻是更快地用釘子將窗戶封得密不透風。
釘子咚咚咚的敲在木板上,任由江興騰如何用力,都踹不開。
“喂,老丁,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江興騰從桌子上跳下來,指著窗戶,怒氣衝衝的對丁箴大喊:“是準備把我們鎖死在這裡?自生自滅?”
“不知道。”丁箴卻出乎預料的很是冷靜,他仰頭看著江興騰,被打了的臉頰又紅又腫,但是他的目光相當沉穩,“你記得靈靈說過的話嗎?”
“啥?”江興騰有些不耐煩。
“那塊銅鏡,女媧的銅鏡。”
“得了吧,那不就是個嚇人的恐怖故事嗎!”江興騰不屑的大罵道,“我說,老丁,你不會真信了吧?”
“都這個節骨眼了,你還在想那個什麼鬼故事?!”
“由不得我不信。”
丁箴站起身來,走到窗邊,彎腰從木板的縫隙中努力向外張望。
房間外的景象模糊不清,但那隱約傳來的釘子聲和低沉的腳步聲,令人毛骨悚然,過了好一會兒,他直起身,目光轉向江興騰:“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江興騰被他冷靜到詭異的語氣嚇得一怔,皺起眉頭:“奇怪什麼?”
丁箴掰著手指頭:“從火車上開始。”
“被我們忘記的小偷,死了的乘警。”
“我爸媽,黎非,那個神仙爺爺,蠔爺。”
“江興騰,我在這塊土地上生活了二十多年,我們奢比村確實不是一個開放的地方,我們有奇怪的傳統,有外人不理解的習俗,可是,我可以十分肯定的告訴你。”
“我從未見過村子這樣死氣沉沉。”
“就算是上個學期放假,我回家的時候,他們都不是這樣的。”
“我家裡的那兩個人,不是我爸媽,路上見到的那些村民,也不是他們自己了。”
“而且,老江,你沒發現黎非已經被他們同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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