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正的冥河水。”火焰小龍很是擔憂的看了單靈靈一眼，“你們就會陷入過去的回憶中，分不清現實與回憶，無法掙脫。”
聽到這裡，單靈靈和王子煦都沒來由的打了個哆嗦。
但是……
“燭洺赫，我剛剛看見的……是我的回憶嗎？”
“剛剛……”
被單靈靈這樣一問，火焰小龍瞬間僵硬了一下，它猶豫的垂下頭，不敢直視單靈靈的雙眼。
“燭洺赫？”
“……你會知道的，靈兒。”
半晌之後，燭洺赫隻是輕聲的說了一句，並沒有繼續解釋，看著它那猶豫著不肯承認的樣子，單靈靈有些著急，但是王子煦突然說了一句。
“姐夫，你是不是認識我的先祖？”
火焰小龍猛地回頭，盯著王子煦的臉。
“就是……那個留在了人間，留在了王子村的白澤……”
王子煦一個人在岸上站了很久，已經捋清楚了自己看見的畫麵，那鐵定不是屬於他的回憶，思來想去，隻有一種可能。
他吞掉了白澤先祖的舍利，融合了先祖的力量。
那是自己先祖的回憶。
輕笑了一聲，燭洺赫釋然的輕聲說：“我認識他。”
“曾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王子煦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卻一個音節都沒有發出來。
他有好多問題，比如說那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比如說那一片扶桑樹林究竟是什麼地方，再比如說……
師姐……單靈靈她，究竟是什麼人。
問題太多，一時間根本不知道從何開口，王子煦看了看皺著眉的單靈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這好像就是姐夫一直在努力遮掩著的真相。
不能問。
不過，他們好像……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燭洺赫……”
“靈兒。”燭洺赫毫不猶豫的打斷了單靈靈的話，一本正經的囑托她，“你不能再這樣不計後果了。”
單靈靈被他一句話說的啞了下來，有些不服的垂下頭。
“有任何危險，用項鏈呼喚我。”燭洺赫繼續說著，“靈兒，我一直都在你身邊。”
“但是，我不想……”
“你可以隨便利用我。”燭洺赫聲音裡抹上了一絲笑意，“不用在意那些細節，你記住，你才是我活著的唯一理由。”
“如果你有三長兩短，我會毀掉整個天地，然後再去找你。”
“聽見了嗎？”
“好吧……”單靈靈抬起手，摩挲著脖子上的小龍項鏈，“不過，燭洺赫你給我發個誓！”
“你說。”
“等所有事情都解決了，你要告訴我事情的真相！”
火焰小龍和單靈靈對視著，單靈靈眼中的堅決，刺痛了燭洺赫的心。
“所有的真相，剛剛那段回憶，我的身世，我們倆的關係……”
“你不能騙我，不能藏著掖著！”
“我必須要知道全部！”
“……好。”半晌之後，火焰小龍點了點頭，“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