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師父為啥從來不願意給他們講這些呢？！
就在單靈靈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刁蒼撓了撓頭：“剛剛我說的，你們倆知道就行了，彆告訴師父他老人家。”
“師父從來不教我們這些，都是我自己偷聽偷學來的……”
刁蒼露出了有些局促的尷尬表情：“可千萬彆說漏嘴了。”
這下，單靈靈更加目瞪口呆了，王子煦沒忍住吐槽了一句。
“師……師兄你上哪偷聽來的……”
“……嗨，上山十年了，三玄大人和神尊偶爾會親臨章尾山，但是他們都隻會在所有人休息後去找師父。”
刁蒼眼睛眨得飛快：“有時候我半夜睡不著，跑去師父門口聽牆根，零零碎碎聽到一些東西……”
“後來我自個兒拚湊了下，就差不多這樣了唄。”
真……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主……
王子煦深刻的覺得，憑他姐夫燭洺赫的本事，怎麼可能不知道門外有個章尾山的小徒弟在偷聽呢？
縱容他偷聽，無非就是覺得這小子潛力不錯罷了……
一定是這樣。
隻不過……
王子煦偷偷的看了單靈靈一眼，他們倆怎麼從來都不敢去刁蒼房間外麵偷聽牆角呢……
要麼是作為師父的刁蒼壓迫感太強，他們倆實在是不敢，要麼就是……
他們在章尾山這些年，三玄可能出現過，但是燭洺赫確實一次都未曾來過。
不然，他怎麼可能不去找單靈靈呢？
“記住了嗎？”刁蒼伸手在兩人額頭上各戳了一下，“發誓不說出去，我再往下講！”
“記住了，記住了。”單靈靈揉了揉眉心，原來不是師父從不願意給他們講，是刁蒼在保護他們倆。
章尾山人的身份，無非就是替燭洺赫守護人界，沒必要去了解更多。
知道的越多，煩惱會越大。
“好，那我繼續說了。”刁蒼清了清嗓子，“妖界呢，據說挺混亂的。”
“自從上古神魔妖大戰——具體什麼是神魔妖大戰，彆問我，我也不知道。”刁蒼擺了擺手，打斷了單靈靈想要問問題的動作，“但是想來應該不是一次小規模戰爭。”
“大戰之後，妖王饕餮身隕，從此之後妖界群龍無首，各方妖主稱霸，他們本就和人間融合了不少地域，便會到人間來尋求他們想要的東西。”
“如果一個地方一次性出現的妖過多，或者出現的妖力量太強，就會擾亂人間秩序，神尊就將這種事情稱作妖災。”
“我記得上古典籍裡麵寫過一個很有名的大妖，隻不過後來大家都把它叫凶獸。”
刁蒼點了點自己下巴：“就是蚩尤的坐騎，你們知道蚩尤吧？”
這肯定知道。
“嗯，就是蚩尤的坐騎，大家把它叫做食鐵獸。”刁蒼神往的說著，目光漸漸放空，“食鐵獸原本是大妖，禍亂人間，結果被蚩尤收服了。”
“從此之後，它們就擺脫了妖獸的名頭，在人間生活了下去。”
那不就是熊貓嗎？！
單靈靈自然是很熟悉蚩尤的故事，那位不信天不信命的上古鬼王，實打實的是她的偶像，據說，蚩尤和食鐵獸聯手，帶著自己的八十八個部族，和公孫軒轅平分天下。
雖然最後不知為何，蚩尤會慘敗在公孫軒轅手中，食鐵獸也再也不見蹤影。
單靈靈腦補過很多劇情，不過沒有任何典籍古書能證實她心中的猜想。
說不定……燭洺赫認識蚩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