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天級武都是東江武道局的人,在江湖上有著極高的地位,他們也從來不把749局放在眼裡。
所以在聽到此次馬季業事件的根源是因為一個叫蘇白的年輕人,他們第一個想法就是除掉蘇白,這樣就能徹底解決麻煩。
馬家主馬天元聽到這話,心頭不由一動,一個蘇白,無關緊要,殺了也就殺了,對於他們家大業大,人才輩出的馬家而言,不過是碾死一隻螞蟻的事。
但是蘇白畢竟是東江749分局的一員,而且這次連749總局的陸文謙都出門了,這要是殺了,豈不是打了陸文謙的臉,也打了749局的臉?
馬天元雖然自然,但沒有狂到敢跟國家部門叫囂,不由連忙說道:“花老,稍安勿躁,蘇白固然可惡,但季業現在還在東江749局押著,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殺了蘇白,我擔心東江749局的人會對季業不利。”
之前主張要宰了蘇白的花老不由一頓,他也是一個暴脾氣,隻見他一臉不滿地說道:“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東江分局,有什麼好怕的?等我殺了蘇白,再去東江749分局把季業救出來,順手的事!”
“這……”馬天元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也知道花老是為了他們馬家好,但要是真這樣做,那他們馬家可就跟749局結了血仇,日後將永無寧日。
這時,隻見馬家大小姐馬湘琴急步走了過來,她剛剛聽到花爺爺要主張殺了蘇白,就立馬過來阻止,隻見她說道:“花爺爺,蘇白不能殺。”
“不能殺?”花老一頓,皺眉問道:“為什麼?”
隻見馬湘琴解釋道:“花爺爺,蘇白除了是東江749分局的職員,更是北腿王沈長青的弟子。”
“什麼?蘇白那小子是沈長青的弟子?”花老頓時一驚,他沒想到蘇白居然是沈長青的弟子,可以看得出,他有些懼怕沈長青。
頓了頓,隻見花老搖頭說道:“如果蘇白是沈長青的弟子,還真不能殺,沈長青這個煞星是出了名的護短,要是殺了他的弟子,還比惹的他狗急跳牆?”
這時,隻見馬天元詢問道:“湘琴,你這個消息是從何所知?可靠嗎?”
“爺爺,消息非常可靠,我是從東江749分局周隊長周世龍口中知曉。”馬湘琴回答道。
“這樣啊!”馬天元微微沉吟,然後說道:“那看來,消息確實是真的。”
這時,隻見一位穿著藍色大褂的老者提議道:“如果蘇白不能殺,那乾脆殺了那個叫冷雨的女孩,她一死,沒了原告,就算東江749分局想定季業的罪,也沒辦法!”
聽到這話,馬天元眼前頓時一亮,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激動道:“這麼好的辦法,我之前怎麼沒想到啊?就這樣定了,誰去執行此次任務?”
“家主,我願意前往!”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中年人站了出來。
此人名為樊龍,實力玄級中期,一年前賭債纏身,本來以他的實力,很容易還掉這筆賭債,甚至能強行賴掉這筆賬,但偏不巧,那家賭場的老板背後有一位地級武者,他一度被那位地級武者追殺,走投無路之下投靠了馬家。
馬老爺子替他還掉了賭債,又幫他化解了那位地級武者的追殺,更是每個月給他十萬的薪酬,好吃好喝的供著他,現在馬家遇到了麻煩,他當然當仁不讓。
馬天元見樊籠站了出來,心中甚慰,有他出手,冷雨必死無疑。
但是他又有幾分擔心,隨後便道:“樊龍,你自然能輕易殺死冷雨,但我擔心冷雨和蘇白在一起,而蘇白卻能輕易擊退江南王的孫子,實力恐怕也達到了玄級中期,我擔心到時候會出岔子。”
聽到這話,樊龍立即說道:“家主放心,就算有蘇白護著冷雨,我也有辦法將她殺死。”
馬天元微微沉吟,還是覺的不妥,不由繼續說道:“殺容易,但要殺的悄無聲息,不留證據,就不容易了。”
“這……”樊龍不由一頓,在一位實力跟自己相當的武者麵前殺一個人本來就不容易,更不要說還要殺的悄無聲息,不留證據了。
這時,隻見藍衣老者說道:“這樣,再派一位地級武者一同前往,要是冷雨跟蘇白在一起,就把蘇白引來,然後樊龍再動手!”
馬天元點了點頭,說道:“我看這個辦法可行,誰願前往!”
隻是這時,場麵卻不由沉寂了下來,馬季業這個案子牽扯太大,又是燕都劍聖,又是北腿王沈長青,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得罪這兩位,所以那些地級護院並不太願意前往!
藍衣老者見狀,不由皺眉問道:“沒有願意去嗎?蕭天,你也不願意去?我記得你娘死,可是馬老爺親自派人去下葬的。”
那個叫蕭天的武者不由一頓,他知道自己躲不掉了,隻能硬著頭皮領命道:“我願意一同前往!”
見此,藍衣老者的臉色這才慢慢轉好。
“那這事就這樣定了,事成之後,你們二位先離開東江一段時間,等過了風頭再回來。”馬家主說道。
“是,馬老爺!”樊龍立即抱拳應道。
“嗯!”蕭天也跟著應道。
隨即,蕭天和樊龍便離開了馬家。
……
盛隆國際大酒店。
此時此刻,他正跟遼河小酒神朱丹拚酒,完全不知道馬家已經對他和冷雨采取了行動。
之前蘇白陪朱丹喝了幾壺,本來打算早早結束了,但奈何朱丹不停的敬酒,一副不將他灌倒不罷休的樣子。
所以,蘇白隻能硬著頭皮跟她喝,他總不能被一個女孩子看扁吧!
這時,靠在座椅上休息的冷雨已經恢複了一些,她看朱丹不停的灌蘇白酒,不由挺身而出道:“朱小姐,這一壺我替白大哥喝!”
“冷小姐,你替白大哥喝也不是不可以,但要一罰二!”朱丹說道。
“什麼是一罰二?”冷雨一臉疑惑地問道。
“就是喝一壺,再罰兩壺,簡稱一罰二!”朱丹醉意濃濃,她現在已經喝了將近兩瓶茅子,說話已經有些含糊不清。
“這樣啊,那我喝!”冷雨說道,然後就要拿起分酒器喝下。
但是,卻被蘇白攔住了,說道:“怎麼能讓你替我喝?”
隻見蘇白一把奪過分酒器,隨即一飲而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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