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雖然他以前年年考第一是事實,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還有人記得,一時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對,對,就是那個年年考第一的小堂弟!他可是咱們老蘇家未來的希望。”二娘笑嗬嗬地說道。
“你好,小堂弟!”蘇軍禮貌問候道。
“你好,堂哥。”蘇白回應道。
這時,隻見蘇軍好奇問道:“小堂弟,你現在在哪裡工作?”
“單位在省城,目前在雲州出差。”蘇白回答道。
“挺好!”蘇軍應道。
二人又一陣寒暄,這時隻見二娘一臉詫異地朝女婿問道:“石頭,你這臉怎麼回事?怎麼青了一一大塊?又跟人打架了?”
“媽,我沒事,就是不小心磕了一下。”女婿石天宇說道。
“磕的?”二娘一臉遲疑,顯然不太相信的樣子,不由朝女兒蘇慧問道:“慧慧,究竟怎麼回事?”
“媽……”蘇慧準備開口。
“小慧!”石天宇一臉不滿地看著蘇慧,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說。
蘇慧白了一眼石天宇,說道:“有什麼不能說的?他葛福貴能乾出這樣的事,就不怕人說,今天大家正好都在這,你們來評評理。”
聽到這話,蘇軍不由一怔,皺眉問道:“小慧,怎麼回事?怎麼還牽扯到葛福貴?難道石頭臉上的傷是葛福貴打的?”
“可不是嗎?”蘇慧一臉氣憤地說道。
聽到這話,蘇軍更加疑惑了,一臉詫異地問道:“不對啊,石頭怎麼會跟葛福貴有交集?我聽說葛福貴這兩年在市裡包工程。”
“哥,石頭不是開了一個瓷磚店嗎?”蘇慧說道。
“對。”蘇軍應道。
“葛福貴是在市裡包工程,包的正好是裝修工程,所以就找到了石頭,讓石頭給他提供一些瓷磚,原先合作都挺好的,貨款都按時打,但最近半年,貨款一直沒結,前前後後差不多有七八萬的貨,前幾天石頭到市裡麵找葛福貴要,非但錢沒要到,反而被葛福貴給打了。”
“還有這事?”蘇軍頓時炸了,立即擼起袖子,說道:“媽的,老子找他去,一個狗福貴,居然還欺負我們家頭上了!”
二娘見狀,連忙說道:“軍兒,你彆衝動,現在的葛福貴跟以前可不一樣了,聽說他在市裡麵混的風生水起,可不能輕易招惹。”
“媽,可不是我要去招惹葛福貴,是那家夥欺人太甚,憑什麼不結貨款?真以為我們老蘇家好欺負?”
二娘還想說什麼,隻見蘇默開口說道:“軍哥說的沒錯,欠賬還錢天經地義,這個理到哪都不會錯,而且葛福貴今天剛剛提了一輛奧迪a6子,也不是沒錢。軍哥,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好!”蘇軍應道。
“我也去看看!”蘇白說道。
“還有我。”蘇虎臣緊接著說道。
“你個小屁孩去湊什麼熱鬨?待家裡看電視去,彆瞎添亂。”蘇默沒好氣地教訓道,蘇虎臣想心裡一陣不滿,但也不敢忤逆老子的意思,隻能乖乖在家看喜洋洋。
蘇白、蘇默、蘇軍帶著石頭和蘇慧一起去了村西頭的葛福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