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福貴嚇的兩腿哆嗦,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蘇白,讓他掏錢,他現在真沒錢,錢都沒大a6子了,但要是不給,蘇白一腳說不定能把他踹個半死。
“怎麼回事?”
就在葛福貴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
隻見一位五十幾歲的中年人大步走來,身後還跟著幾個乾部一樣的人物。
“葛村長?”
人群中立即有人認出了來者,正是他們小河村的葛村長。
至於跟在葛村長身後的那幾位,是大隊書記和主任。
葛福貴看到老爹回來了,惴惴不安的心頓時放了下來,隻見他連忙說道:“爸,老蘇家的幾個人來鬨事,還把我的人給打了。”
“鬨事?”葛村長一怔,頓時眉頭皺了起來,他是小河村的村長,在小河村作威作福了幾十年,從來都是他欺負人彆人,哪有人敢欺負他?更彆說到他家門口鬨事了,隻見葛村長一臉陰沉地問道:“誰鬨事?”
“就是他!”葛福貴立即指向蘇白。
葛村長順著兒子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對方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看起來很陌生,以前好像沒有見過。
但他身後的幾個人卻很熟,一個是老蘇家的兒子蘇軍,一個是老蘇家的女兒,還有一個看起來有些眼熟,好像是老蘇家的女婿,最後一個眼熟,但卻想不起來是誰。
葛村長看向蘇白,問道:“你是誰?”
“蘇白!”蘇白正色回答道。
“蘇白?”葛村長一頓,隻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好像聽說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這時,隻見葛福貴小聲提醒道:“爸,這個蘇白就是咱家隔壁的,那個殺人犯。”
起初葛村長還沒想起來,但一聽到殺人犯三個字,頓時就想了起來,原來是那小子啊!他什麼時候出來的?
頓了頓,葛村長問道:“蘇白,我們家哪招惹你了,你要到我們家門口鬨事?”
“葛村長,大家都是講理的人,你兒子葛福貴欠了我姐夫的貨款,我姐夫找他討債,他非但不給錢,還把我姐夫打了,我們現在找他說理,有什麼問題?”蘇白鏗鏘有力地說道。
聽到這話,葛村長不由一頓,他兒子的情況他比誰都清楚,隻見他立即看向葛福貴,問道:“有這事?”
葛福貴內心一頓,連忙將老爸拉到旁邊,小聲說道:“爸,確實有這事,但我沒簽單,而且也不是我去取貨的。”
聽到這話,葛村長頓時明白兒子的意思,這就是死無對證的事,隻見他說道:“蘇白,你說我兒子欠了你姐夫的貨款,可有憑證?總不能你說欠,就欠了吧?”
蘇白一頓,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說道:“怎麼?你葛村長也準備玩混的?我們是沒有憑證,但這個錢你們得給,不給你們試試!”
“怎麼?你想嚇唬我?我是被嚇大的?”葛村長一臉無賴地說道。
“你能扛得住我幾腳?”蘇白問道。
“幾腳?什麼意思?”葛村長一臉不解地問道。
這時,隻見葛福貴連忙說道:“爸,你看到嵌在擋風玻璃上的山子嗎?就是被蘇白一腳踹上去的。”
聽到這話,葛村長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山子什麼體重,都快頂得上一頭大肥豬了,現在居然被蘇白一腳踹出五六米遠,還重重嵌進了擋風玻璃?
但是,他很快又鎮定了下來,自己可是小河村的村長,而且大隊書記、主任都在這裡,諒這個蘇白膽大包天,也不敢打自己。
想到這裡,葛村長腰板立即挺直了,一臉叫囂地說道:“怎麼?你還敢打我不成?現在大隊書記、主任都在這,你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