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陌拒絕當證人:“爸,我不同意!天氣預報說今晚下大雨,跪一晚上會要了晚晚的命!”
江宇一臉冷漠,抬抬下巴:“阮青蕪,你自己選。”
江楚陌想要說服阮青蕪。“晚晚,不可以,有什麼事咱們一家坐下來談”
阮青蕪掃江楚陌一眼,搖頭:“哥,這事你管不了。”又微微一撇嘴,對江宇道:“謝謝你給了我另一條出路,希望你說話算話。”
說完走出大門,雙膝一彎跪在大理石地上。
門外的溫度隨著狂風陡降,樹葉被風吹的胡亂飛揚。
冰涼的大理石地麵在路燈的照射下,顯出阮青蕪孤獨無助的身影。
阮青蕪還沒時間回家,仍舊穿著昨日的衣服。她隻能將風衣領子豎起來,遮擋寒風。
靜下心來,阮青蕪就後悔自己不該意氣用事,中了江宇和楚錦的奸計。
江氏由楚家公司繁衍而來,充其量不過是中層暴發戶,哪裡夠得著顧氏那樣500強的大公司。
顧西風不可能見都不見,隨便娶妻。江宇是在激怒她,用各種不可能做到的事讓她知難而退。
這樣也好,隻要她堅持到明早,當著楚陌哥的麵,江宇不敢不兌現承諾。
江楚陌問起八百萬的事,被江宇一句話敷衍了。楚錦一邊給江宇喂藥,一邊扯到兒子非要當醫生,不肯去公司幫忙的事。
江楚陌聽到這事就頭疼,倉皇逃了出來。
風裡夾著細雨落在阮青蕪頭上,空地上避無可避。
她仰起頭,可以看見江家二樓一片燈火通明。她知道,江宇和楚錦就在某一間房裡正看著她。
隻要她離開,再也沒有理由要那八百萬了。
沒一會兒,她的頭發、風衣、褲子和鞋子全部濕了。風雨越來越大,她縮起肩膀也頂不住變成落湯雞的下場。
不知過了多久,阮青蕪已經渾身冰涼,兩個膝蓋又痛又癢,可她咬著牙一動都沒動。
滿腦子都是在江家的點點滴滴,她想不通,虎毒不食子,她是江宇的孩子,為什麼江宇從小就不待見她。
阮丹青說江宇重男輕女,可江宇對江綠蘅就特彆好,勝過江楚陌這個兒子。
阮青蕪是學心理學的,把那些自她記事以來發生過的事,連起來想一想,她不得不懷疑阮丹青看人的眼光。
也許,母親有不能說的秘密?
阮青蕪腦海裡冒出一個念頭,立刻又壓回去。阮丹青可是她媽,她怎麼能懷疑她?不可以!
阮青蕪跪著胡思亂想,她想起繼父和她媽最後吵的那一架,疑點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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