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蕪在淩峰的指揮下,把車開去了一處農家樂。
這裡離二區不遠,因為附近出了人命案,生意一落千丈。
路修的平整,可容兩車並行,四周大片的草被車輪壓的青黃不接。
“這以前生意很好,隻可惜”阮青蕪以一個本地人的姿態評價。
淩峰抬腿走進院子,“看得出來,草都壓禿了。”
老板懶洋洋的晃出來,一見兩人立刻親熱的往裡讓:“帥哥、美女,裡麵包間有空調。想吃點什麼呀?”
阮青蕪不出聲,淩峰側了側身問:“你喜歡吃什麼,我聽朋友說,這裡的菜新鮮無公害。”
“都可以,我不挑食,簡單點就行。”阮青蕪笑笑,進了包間。
在老板的介紹下,兩人要了一個炒鱔絲,一個紅燒魚頭,還有韭黃炒蛋和青菜湯。
二十分鐘後,阮青蕪看著上來大盆菜問:“多了吧?感覺點兩個就夠吃了。”
淩峰捏著筷子回道:“不多,吃不完打包。”
老板再次進來上最後一道湯時,淩峰跟老板嘮起家常,知道對方姓李,便讓他搬箱啤酒一起喝。
李老板欣然接受,坐下與淩峰暢飲。
阮青蕪瞪了淩峰好幾眼,意思你彆喝醉了,下午還有案子要辦呢!
“這是你女朋友吧?管的挺嚴呢,”李老板誤以為他們是情侶,邊倒酒邊幫著淩峰說話。“放心吧美女,就幾瓶啤酒,喝不倒。”
麵對李老板的調侃,淩峰也不解釋,反而曖昧的朝阮青蕪擠擠眼。“反正你開車,我失眠,喝點晚上能睡的好。”
阮青蕪不好博他麵子,隻能低頭吃飯。
這陣子沒什麼生意,難得有客人上門,李老板興致很高。
兩個男人吃吃喝喝,胡侃起來。不過阮青蕪發現淩峰在有意識的引李老板說話。
“哎,兄弟,不是跟你吹,我這店生意原來可好了。這塊地是家裡的農田,我特意弄出來搞農家樂。後麵有菜園子,前麵有魚塘。
城裡人在城裡待膩了,來我這既能吃新鮮蔬菜,還能釣魚,摘個果啊、菜啥的體驗生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多愜意…”
淩峰羨慕了一通,問他:“怎麼就突然沒人了,是菜有問題嗎?”
“彆提了,”李老板似乎不願多說,擺擺手,端起酒杯朝著淩峰一舉:“喝酒喝酒。”
阮青蕪見他悶頭喝酒,拿話刺激他:“你這菜新鮮是新鮮,味道嘛…也就一般般,所以人家吃過就不來了。”
“才不是!”李老板巴掌拍在桌上:“都是前麵死人鬨的。”
淩峰吃驚的問:“死人?哪裡死的?”
“你們不知道?聽你們口音是本地人啊。”李老板狐疑打量他們。
阮青蕪一臉茫然的解釋:“我們啊,在外地工作回來探親。路過你這,寧城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李老板壓低聲,“是啊,發生了好幾樁大案。綁架奸殺扒皮刨了內臟,被殺的都是像你這樣年輕漂亮的女娃,還是女白領。前一陣,有人還看見被殺的女娃站在路口。”
阮青蕪看著他的神情,像是在說什麼恐怖的事情,有心逗他描述一番。
“是不是、穿著白裙子,心口開著大洞,臉上流著血。嘴裡說著~你、為什麼、不救我…”
李老板被阮青蕪的話嚇得不輕:“你、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