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蕪沒有看資料,給趙婷婷請完假喝了水,直接進沐楊房間補覺。
這邊李勤等了大半天,也沒等到阮青蕪一個表情回複,不禁有些失望,跟人嘀咕起來。
“趙主任和淩警司看重那個阮醫生,是因為人漂亮吧,至於是不是真有那麼厲害,就未必……”
“淩警司是上頭來的,咱不熟不好說。趙主任那可是個正人君子,老古板!他前妻漂亮的很,不還是離了…”
“唉…這年頭,情人要漂亮,老婆必須找靠譜的,像我們這樣整天不挨家的、安心!”
有人調侃王致遠:“都學咱們王隊,做單身狗得啦!”
“我不行,你學他我得找,我媽說老了兒女成群才有成就感!”
李勤挑了個頭,然後沉默。聽著同事的議論,他糾結了會兒,起身去外麵抽煙。
李勤家裡除了頭腦不好的姐姐外,還有一個癱瘓在床的母親。父親早逝,姐姐供他上大學,他努力讀書上警校就是完成姐姐的心願。
姐姐原本有一個快結婚的警察男友,可是婚禮前兩天出意外,姐姐受了刺激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為了養兩個人和買房,他很節儉,抽煙隻抽自己卷的煙。平日裡從不跟同事一起,寧願人家說他小氣。
他弄不清阮青蕪這個女人,看上去很好說話的樣子,進一步就會有很強的疏離感。
每回阮青蕪出現,他都會遠遠的觀察。可他一直看不明白,所以主動出擊,卻沒得到回應。
按道理心理醫生對感興趣的病例,不會這麼冷淡?何況,阮青蕪在那麼累的情況下,對姐姐的病情都很感興趣。為什麼事後反而冷了?
李勤想不通,阮青蕪卻在呼呼大睡。
顧靳墨吊著繃帶,包裹的嚴嚴實實,由喬川送到阮青蕪家門口。
阮青蕪穿著吊帶睡衣,揉著惺忪著雙眼。看了眼可視門鈴,打開門揉著腦袋,轉身往房裡走。
顧靳墨第一時間,把進門的喬川拍了出去,罵道:“看什麼看,挖了你的眼睛。滾去訂午餐!”
喬川委屈死了,他怎麼知道少夫人衣衫不整的出來開門啊!再說前麵有顧靳墨擋著,他啥也沒看到。
喬川摸摸腦袋,進了電梯。少夫人搞不定,總裁就越發難伺候,真想跟徐震換一換,讓他整天奚落人!
顧靳墨跟著阮青蕪進房間,阮青蕪還在神遊狀態。裡麵沒開燈,阮青蕪看見他吃了一驚:“顧靳墨?你怎麼進來的?”
“你開門,我就進來了。怎麼,一點不感謝我通風報信,去救你?”顧靳墨二話不說直接往床上一躺。
過程王致遠說過了,阮青蕪表情淡淡,謝完就推他:“你起來,誰讓你睡這裡的?”
顧靳墨避開肩部的傷,偏了頭:“晚晚,你是我太太!我不睡這,睡哪?”
阮青蕪鼓著腮幫子,把臉扭到另一邊。“不是搬走了?回來乾嘛!”
“誰說我搬走了?”顧靳墨給自己找了借口:“我那是加班。”
阮青蕪困的厲害,不想爭論,翻身背對著顧靳墨閉上眼。
顧靳墨見她半天不說話,試探著把手搭在阮青蕪腰上。
阮青蕪渾身散了架般的累,也懶得動。顧靳墨見她沒有推開,更進一步貼上去從後麵摟住。
阮青蕪下意識掙紮,顧靳墨在她耳邊輕語:“晚晚,你放心。我摟著你隻補覺不乾彆的。在電話聽到你喊我親愛的,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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