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這樣想的?”顧靳墨目中精光閃過,捏住阮青蕪蔥白的手指,輕咬一口。“好,這事翻篇了。想知道戒指的事,我可以把知道的告訴你,不過。”
阮青蕪心虛,也隻能硬著頭皮問:“什麼條件?”
顧靳墨用力捏著阮青蕪的手指。“下午庭審你不許來看他,晚上我派人去醫院接你。今早,爺爺回豫園,晚上全家一起吃飯,你得去。”
“非去不可嗎?”見顧老爺子讓阮青蕪有點兒頭疼。而這又是接觸顧家每個成員的好機會。
顧靳墨看她的眼神過於熾熱,阮青蕪急忙偏開腦袋向窗外。一瞥之下,竟然看見淩峰的車跟在後麵。
教授這是怕顧靳墨不送她去醫院,所以跟著嗎?
阮青蕪走神,顧靳墨含住了她的耳垂。一陣酥麻,驚的阮青蕪抬手揮過去。“你流氓!”
兩人離得太近,阮青蕪的手揮到了顧靳墨的側臉。顧靳墨沉浸在製造曖昧中,就被這巴掌打醒了。
“死丫頭又打我,就地正法…”
顧靳墨狠狠鉗住阮青蕪的雙手,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壓彎在桌上,對著嘴咬下去。
被禁錮在桌上的阮青蕪根本無力還手。這時候她才知道那些狗屁的防身術,遇到像顧靳墨這種強有力的男性對手,根本毫無用處。更彆提催眠他們了。
空隙中,阮青蕪喊出一嗓子:“顧靳墨,我身體有病,生不了孩子!”
顧靳墨急刹車,看著女人唇上的血珠,鬆開手冷笑。
“編,繼續編!前年、去年你的體檢報告均顯示一切正常。阮青蕪,不想我碰,這個借口太爛…”
“無趣!”顧靳墨起身回到對麵沙發。從桌下的抽屜裡掏出煙盒,點燃一根,兩條大長腿疊蹺在桌上。
“你不願兌現承諾,是真的心裡有人,為他守身?那個人是誰?”
透過薄薄的白煙,阮青蕪看不清顧靳墨此刻的神色。她想或許這樣也好,本來他們就不是一路人。
顧靳墨打開了什麼東西,尼古丁的煙慢慢向頭頂飄去。
阮青蕪沒有被煙嗆到,她清楚的明白,顧靳墨對她既不是喜歡也不是愛,隻是麵子和占有欲而已。
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現在才兩個月,阮青蕪就覺得難熬了。尤其她還讓趙明風同意了她自請的任務。
阮青蕪低頭思想鬥爭了一會兒,覺得還是任務重要。隻要她讓顧靳墨討厭她,用不了三個月她就可以申請離婚了。
想到這,阮青蕪無可奈何的淒然一笑,搖頭:“我是真的有病。心理和生理上都有,因為隱性,我被葉楠成綁架後就變嚴重了。所以,對不起!顧靳墨。”
顧靳墨盯著阮青蕪看了好一陣,被她的笑鎮住了。阮青蕪根本不像裝的,至於真假去谘詢了陸槿才能確定。
“真是難得,能讓阮醫生跟我道歉。”顧靳墨改變的稱呼,讓阮青蕪摸不清他的意圖。
阮青蕪嘴角抽抽,也很客氣疏離的改了稱呼。“顧先生多慮了,我們怎麼說也是合作關係。你告訴我戒指的事,我配合你應付顧爺爺,怎麼樣?”
“好啊,”顧靳墨藏起小心思,挑釁的勾唇。“既然如此,我們得約法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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