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靳墨沒想傷阮青蕪,阮青蕪卻是用儘全力對著顧靳墨亂咬。
顧靳墨酒勁上頭,壓住阮青蕪手腳,口不擇言。
“晚晚,欲擒故縱也該有個度,又不是沒睡過。你說不行就不行?我今天偏要…不但今晚,以後每天都要…”
阮青蕪隻得哄他:“那你先去洗澡。”
“不洗,完事再洗。”顧靳墨霸道的轉著黑眸。
阮青蕪換了策略:“那我去洗。”
“行,我幫你。”顧靳墨粗魯的將她旗袍領口扯的更大,蕾絲內衣也被扯壞了。
阮青蕪驚恐罵了一句混蛋,去捂住顧靳墨的眼。
頓時、世界安靜的隻剩喘息聲。
不多時外麵傳來嘈雜聲,跟著有人敲門,還伴隨著查房的喊聲。
顧靳墨從阮青蕪身上彈起,還不忘把被子扔給阮青蕪。“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阮青蕪趁機穿好衣服跟出去,就看顧靳墨在跟刑偵支隊的人說話。
領頭的是兩次送她回家的那名刑警。但阮青蕪不記得他的名字,“是你?”
“阮醫生?我是李勤”
李勤朝著阮青蕪打招呼,“不好意思,我們接到報警,說有人在這裡從事多人運動,我們要核對客人信息,這位是?”
“他是,是”阮青蕪尷尬的紅了臉,結結巴巴。
“嗬,多人運動?”顧靳墨轉身摟住阮青蕪的腰,傲嬌的說:“我是她老公,你們是想觀摩我們新婚之夜?”
李勤接到上麵通知,必須解救房裡的女人。顧靳墨本人他沒機會見,所以並不知道眼前人就是顧氏現任總裁。
“雖然阮醫生算我們同行,但公事還需公辦。”
李勤笑臉相迎,說著不客氣的話。“你們是夫妻的話,請二位出示結婚證,或者說出對方姓名、出生日、家庭成員。”
阮青蕪不是不想說,她是真不知道顧靳墨的生日。
不過這事有點兒蹊蹺,誰這麼大膽敢舉報顧家酒店?並且準確無誤的直擊他們房間。
是淩峰乾的?她看向李勤,李勤麵色如常的朝她點頭。
難道她多心了,隻是巧合?
這時,顧靳墨掏出手機,點了幾下舉起。“李警官!看清楚,這是我們的結婚證、身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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