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不是也深有體會了嗎。”
何靈曼被段羽撩撥的心癢難耐。
可也清楚,洛陽留不住段羽。
段羽終究還是要回涼州的。
但心中還是期待,期待什麼時候能和段羽長相廝守就好了。
“白紙還有雪鹽你知道吧。”段羽忽然衝著何靈曼說道。
何靈曼茫然的點了點頭道:“知道啊,怎麼了?”
“白紙還有雪鹽其實都是我的產業,這次我來洛陽之後,將白紙還有雪鹽的產業在南陽郡的分銷權交給了你兄長何進。”
“賬麵上的名義是五五分成,所得的利潤我和你兄長各占五分。”
“你在洛陽也無事可做,我想把這個事情交給你。”
“這樣我才能比較放心,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段羽看著何靈曼。
讓何靈曼經營白紙還有雪鹽在南陽郡的分銷權不是段羽一時興起。
其實這還跟何靈曼的身份有一些關係。
何靈曼跟何進雖然是兄妹,但是理論上來說,並非是親兄妹。
何進的生母早逝,何進的父親後來又娶了一房。
何靈思,何靈曼都是何進父親在娶的一方所生。
就是說,他們的血緣關係隻是同父異母。
包括何進的弟弟何苗,跟何進也不是親兄弟,而是何進的父親再娶的妻子所帶來的孩子,原本姓朱,後來落戶何家之後才改姓的何。
何苗,何靈思,何靈曼三人才是理論上的親屬。
曆史上漢靈帝劉宏在死後,何進和何靈思之間有所分歧,段羽推測,這也可能和兩人的關係有關。
而且因為張奉不能正常的行男人之事,何靈曼對於何進將她許配給張奉這件事情一直懷恨在心,守了這麼多年活寡。
如果不是何靈曼對於張讓還有何進兩人心中都有怨氣,也不會將潁川張讓祖宅藏錢的事情告訴他。
這是因果。
而聽到段羽這一番話的何靈曼眼神當中除了驚訝之外,還流露出了一抹甜蜜。
“你.....你就這麼信任人家啊,你就不怕.....不怕我把這個事情告訴兄長?”何靈曼媚眼如絲的看著段羽。
段羽微微一笑。
然後伸手將何靈思攬入懷中:“你是我的女人,現在是,未來也是,我又沒有要坑害你兄長的意思,隻是希望你能保持公允而已。”
“這又有什麼的。”
“如果我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信任,那我還能信任誰?”
何靈曼輕輕的將頭靠在段羽的肩膀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甜蜜。
“放心吧,人家知道怎麼做的。”何靈曼輕聲的說道:“我的身份注定了見不得光,現在一樣,以後也一樣,隻是希望......希望你能經常的想起我就好了,至於其他的,我什麼都不需要。”
“我沒有姐姐那般的高位,也不能像是你其餘的那些女人一樣光明正大的嫁給你。”
“我隻求你在心裡給我留一塊可以容納下我的地方就可以了,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
摟著何靈曼的段羽笑著點頭,然後輕輕撫摸著何靈曼黑色的秀發。
車外,腳步聲響起。
段羽微微側頭。
“君侯,有要事。”
鐵石頭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
聽到鐵石頭的話,段羽眉頭不禁一皺。
這個時候鐵石頭主動找過來,肯定真的是有要事,不然鐵石頭絕對不會主動打擾。
看了一眼懷中的何靈曼,段羽低頭在其額頭上輕輕一吻。
“好了,我要走了。”段羽說道。
何靈曼緩緩點頭:“嗯,去吧,一路小心。”
...........
馬車外,整理好了衣服的段羽從馬車上下來。
鐵石頭站在距離馬車數米遠的地方。
等段羽走下馬車之後,何靈曼也下令馬車離開,朝著從金市來時候的那條路走去。
“怎麼了。”段羽也朝著金市的方向走去。
鐵石頭落後段羽半步左右的距離說道:“君侯,剛剛我在酒肆的時候,軍機處四處的一名叫做夜鷹的探子來報。”
“說是就在剛剛,有大量的眼線開始監視君侯,軍機處已經殺了幾人,但還有很多。”
“且目前為止不知道這些人的來意以及究竟是什麼人。”
探子?
監視?
段羽皺眉想了想。
在洛陽監視他的人不少。
誰都有這個可能。
但如果說是今天忽然多出來的這麼多眼線。
袁隗!
段羽的腦海當中忽然浮現出了袁隗的身影。
今天朝堂之上,袁隗吃了大虧,連司徒的位置都被擼了。
而他在今天朝堂上所展露出來的東西,都是袁隗之前並不知曉的。
而且......
他在暴露了和張角有所接觸的事情之後,袁隗肯定擔心張角會不會把袁氏之前的那些齷齪事情說出來。
這個老狐狸。
可惜這個老狐狸做事太過於謹慎。
他嶽父張角那裡也沒有袁氏的把柄。
袁隗一定是覺察到了危險的氣息,這才忽然開始增派人手監視他。
想著想著,段羽的表情忽然一驚。
不好!
何靈曼!
段羽的目光猛然看向了何靈曼馬車離開的方向。
此時何靈曼的馬車已經進入了金市。
“石頭,去找到剛才那輛馬車,另外,通知王虎奴,在太醫令張奉府邸附近等著,如果遇到回府的馬車,立刻攔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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