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受傷的女人:不借。哼!
七號天命人:那可以預支兩萬塊給我嗎,直接在我後麵的工資裡扣,最多一個月我就能還給你。
一個受傷的女人:不給,哼。
看到秦豔的回複,古良知道這個女人應該是生氣了,但他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生氣。
七號天命人:我真的需要錢。
一個受傷的女人:上班來我辦公室。
就一會兒功夫,古良知道自己賺了22塊,但這距離醫院醫藥費差太多了。
古良撓了撓頭,不知道接下來該向誰借錢,他拖著沉重的步子,收拾好,出了出租屋。
城南某外賣派送點,一些穿黃色衣服的騎手們聚在一起,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樣子。
這種無休無止的日子,沒人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每個人都想成為“單王”,在當月拿最高的收益,可即便真拿了,又能改變什麼呢。
在底層裡摸爬滾打,無非就是從泥田裡走到土埂上,始終無法改變所處在的環境。
古良停好電瓶車,遠遠地立在那裡,看向眾人。
與平時的喧鬨不同的是,在場的騎手用驚訝的眼神盯著古良,半天沒有搭話問好。
“古哥,你今兒是怎麼了,穿上這一身行頭?”小李第一個說話了。
古良隻是點頭示意,沒有回話,展現出強有力的派頭。
“古哥,你這是來離職的吧,我早就說了你乾不了,你乾不了,你非要和我強,你不看看你多大歲數,都快四十了。”單王小武湊了過來,譏笑起來,當初他就不信古良能乾好送外賣。
小武這樣想也很正常,之前那些堅持不下去的騎手最終也是穿著整齊地過來告彆。
跑外賣畢竟不是人生常態,在最後時刻體麵地離開也算是一種對未來的祝福吧。
古良整理了一下自己那雪白的襯衫領子,看向小武。“回聊。”
“古哥,你彆走啊,這個月單王讓給你了,行不行啊。”小武一說一停頓,聲音感很強,但所有人都聽出來話裡的味道。
秦豔是一個美豔的女人,穿著黑色的製服,淺藍色的包臀裙將她的身材勾勒得更為迷人。
雖然已經三十有五,但這樣的精致城市麗人,站內的外賣小哥每天都會多看上幾眼,以正正自己本來的某些取向。
這是古良第一次這樣觀察著秦豔,性感逼人,讓他許久沒動的春心居然也蕩漾起來,不禁猜測這妙曼身段之下的特殊之處。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卻從來沒有見過她身邊有一個親近的男人,於是她便成了大家往日裡消遣時的談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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