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城的眾人,看著與人賭命的同伴。當然他們知道同伴遇到了什麼狀況,願賭服輸,是他們賭城的信條。
賭城為首的一人,歎口氣道:“開吧,願賭服輸。”
那人麵如死灰,一隻手拿起骰盅,三個六出現在他的手掌。
“哈哈哈!我就說嘛,今天出門的時候喜鵲嘎嘎叫!肯定有好事,這不是來了嗎?哈哈哈!”老康大笑道。不過他慢慢抬起眼,看向那人淡淡的道:“你想怎麼死?”
那人臉上沒有了笑容,不過他還有一絲希望,“我還沒有搖我自己的,萬一我也是三個六呢?”
老康露出殘忍的笑容,“嗬嗬,你搖啊,我等著!”
那人如前麵的手法,當骰盅落在手上的刹那,一瞬間的愣神。直接拔地而起。
隻見老康伸出手,一下捏住他的腳踝,用力往下一拉。“下來吧你!”如同破布口袋一樣,甩在地上。那人與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全身骨頭不知斷了多少根。躺在地上,嘴裡吐著鮮血,雙眼充滿後悔和不甘。
賭之人,無不是天性薄涼,在他們眼中隻有那幾個骰子,它們可以為了那幾個骰子,賣兒賣女。甚至堵上自己的性命。
“混元宗的朋友,有些過了吧!”賭城為首之人,看著地上即將死去的同伴道。
老康拍拍手,道:“怎麼?願賭服輸,他的命是我的。我怎麼過了?還是說,你不服?”
賭城為首之人,皺著眉頭,道:“混元宗的朋友,我們不想與你們為敵,希望你能行個方便!據我所知,杜趙月不是混元宗之人!”
老康看向他,露出潔白的牙齒,道:“我們隻是感覺累啦,在這裡歇歇腳,什麼杜趙月,我不清楚!不過現在我手癢,想賭幾把。賭注依然是命!”
賭城為首之人,眯著眼睛,他猜不透混元宗之人的想法,逐說道:“說實話這趟出來是求財!我想你們也是,不過杜趙月現在還活著,誰砍下她的頭顱,就能拿到天價的懸賞!閣下不知為何攔住我等的去路?”
老康露出微笑,道:“你們呢是求財,我也想尋找些快樂,以前去你們那裡,每次都輸的很慘!今天看來我運氣很好。這樣吧,你們和我賭,賭贏了就可以過去。我可以告訴你,他們都受了不輕的傷哦!”
賭城為首之人,看向杜趙月等人,看向遠處的大坑,看來他們經過了一場大戰。但混元宗之人為何不去取杜趙月的人頭呢?
他咬咬牙正要說什麼。
這時,在他們旁邊,又是一群人從天而降。來人衣服上一個大大的藥字,分外醒目。一股藥味,撲鼻而來,聞到便讓人神清氣爽。
為首之人是一個老者,頭發數量肉眼可見,似乎下一刻就要掉光。他眼神明亮,看著眼前的眾人,咧嘴一笑“嗬嗬!各位來的夠早,看來還沒有得手啊!我乃藥王穀王博文,擔任藥王穀長老之職,各位可行個方便?那十株藥材才是我們的目的,那些金銀,就贈予幾位,還有每人一顆,延年益壽的丹藥,如何?”
他開出的條件,可謂是誘人至極。
賭城的人都議論紛紛。而混元宗之人,卻是眼觀鼻,鼻觀心好似沒有聽到。那怕是心裡想想都不敢,可見歡兒在他們心裡留下的陰影有多麼深刻,東西是好,但也要有命拿才行。
賭城為首之人,一抱拳,道:“藥王穀來人,我等當然不會阻撓,從此退出杜趙月的爭奪。王長老攔路的人你也看到啦!根本不是我們,而是混元宗之人。”
賭城之人不願意得罪藥王穀,因為一些藥品,和一些賭徒抵押的藥品,要與藥王穀交易。
老康根本不理會藥王穀之人,他們的丹藥,和藥品全靠搶,不賣我就搶,搶到你們賣為止。而且高了不要。
王博文看向老康,其他宗門自己還有把握許以重利,讓其就範。但混元宗之人,就是混不吝,油鹽不進,記得當初有人提議不要給混元宗提供丹藥,捅了馬蜂窩,混元宗整整堵了藥王穀兩個月。那兩個月,連買菜的都不放過。導致穀內,斷糧!不得已將始作俑者交出,才平息下來。
“老頭兒,看我不順眼是嗎?不行的話你打我!你要不賭我會不會還手?”老康看向王博文,擠眉弄眼的道。
“哼!你這麼囂張,你們宗主知道嗎?”王博文怒斥道。
“我們宗主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如果我們宗主站在這裡,你已經成為一具屍體啦!”老康肯定的說道。因為如果宗主知道那位在這裡,估計這裡膽敢靠近者直接就殺了。因為他比我們還會舔。
“讓他們過來,我們需要丹藥!”老康腦海傳來歡兒的聲音。
老康麵露陰仄仄的笑容,看向王博文,道:“你們可以進去啦!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下,你可要乖乖的哦!不然你們會生不如死的!”說完讓出了一條通道。
王博文倒是不敢邁動步伐,他也有些疑惑,好似裡麵如同有洪水猛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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