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近來可好?”一聲問候,讓太公一怔。這一聲“道友!”讓他想起許多往事。抬起頭看向來人,微微一笑,道:“這一聲道友,讓我感慨萬千啊!”
太白金星攜著賈澀莫來到太公的對麵,打量著四處,悠悠的道:“在外麵我就奇怪,是誰傳下的這些道。沒成想是你在這裡!”
太公長歎一聲,“哎!”
太白金星看向杜趙月等人。為了保險起見,將賈澀莫和雙錘一並禁錮。五感封閉。
指著杜趙月和李良玉,道:“想必這二人你也看到啦!他們應運而生,這不過才第一世,後麵會很艱難!”
太公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太白金星,道:“關我何事?”
太白金星看向太公,悠悠的道:“哎!看來你還為當年之事耿耿於懷,換作是我恐怕也不甘心!”
“哼!休要提及!”太公哼一聲,整個空間電閃雷鳴,狂風大作。
太白金星泰然自若,“神仙一怒,天地變色。沒成想你走到了這一步!”
空間恢複平靜,太公看向太白金星,道:“我這也是投機取巧,你也看到啦,隻能在這片空間做到,當年,封神之後選擇歸隱,沒成想,還有人想請我入世,我當然不從,被人追殺至此,受了不輕的傷。也許命不該絕,途中遇到一個即將成熟的黑洞,與其融合。才幸免於難。”
太公抬起頭,看向這片空間,感慨萬千,“要不是它,也許我早就歸於塵土,魂歸於天。反哺與天地!”
太白金星驚訝,“儘然有這等事,誰乾的?”
太公搖搖頭“不知道!對方蒙蔽天機,我著實算不出!”
“那你為何不去天庭?”太白金星疑惑的問道。
太公搖搖頭,“天庭?嗬嗬,那些人的神位皆是出自我手,天庭根基不穩,要我回去尋求你們庇護,會將你們陷入另一個漩渦之中。那我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嗎?”
“哎!當年是我們的錯,如果選你坐那個位子,也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太白金星有些難過的道。
“嗬嗬!我記得玉帝是你找來的吧。有你的輔佐能有什麼事!”太公搖搖頭道。
“我找來的不假,可我也是聽天命,說實話,我們著了彆人的道。如今天庭,各方勢力傾軋,還有多少人,歸於當初封神的本心,如果你在,或許就不一樣啦!”太白金星感慨道。
“一樣的,當初我看似灑脫,其實,至尊之位,誰不想坐?但,眾神,似乎有意的將我遺忘,還不是怕我秋後算賬嗎?簡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時候我就看的出來,即使,我坐上至尊之位,也寢食難安!”太公遙想當年之事,曆曆在目。
“哎!現在天庭,內憂外患,我四處奔波,有時候力不存心,子牙兄,回去助我如何?”太白金星一抱拳說道。
太公看向太白金星,笑著道:“哈哈哈!哎,不知是你越來越天真,還是以為我沒有心,你們當初如何對我,如何的嘴臉,都忘了嗎?我可沒有忘記,不管天庭以後如何,都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太白金星捋著胡子,思考片刻,笑著道:“子牙兄,還是沒有放下當年之事啊,你難道不想知道向你伸手之人是誰嗎?”
太公看向太白金星,疑惑的問道:“是誰?”
太白金星笑著,“我也不知,或許,那些人沒能找到你,或許他們認為你就在天庭。所以才對天庭動了手,你想想看,我說的對不對!”
太公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抬頭看向太白金星,道:“你這一張嘴,確實厲害。或許真有可能!”
太白金星捋著胡子,“子牙兄,不是我嘴厲害,而是事實如此,為什麼你一消失,一個個跳了出來,現在天庭猶如一個空架子。我是被派來輔佐天下之人,和你那時,一樣,子牙兄,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當時你有眾神輔佐,可憐我現在無人可用,這幾人還在成長之中。你說我如何開展。你就眼睜睜看著你所建立的天庭,分崩離析,讓南天門倒塌嗎?”
“我……”太公語塞。內心感歎,要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天庭,有許多朋友,兄弟,都是一塊兒從封神一路走來的。
這片空間悉悉索索下起了小雨。
“哎!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做些什麼?”太公感歎道。
太白金星捋著胡子,臉上帶著欣喜,道:“你的經驗,閱曆,都是我現在所或缺的!我想你不會吝嗇,教誨與我吧。我們聯手,一定會再次讓天庭重現輝煌!”
太公有些意動,因為,在這個世界,太過孤獨。
他懷念封神的日子,雖然條件艱苦,但那時候大家可謂是信念相同。
太白金星一指李良玉和杜趙月,“他們夫妻二人,被我和玉帝用天道罪簡,降下神罰,讓他們十世輪回。封神之路,我們可謂是一步登天,但各個界麵,我們的力量太薄弱,正所謂,九層之台起於壘土,歸根結底,封神我們走了捷徑,導致根基不穩,他們二人,就是當年的子牙兄,十世輪回,九界麵。借他們夫妻之手,讓我們的根基穩固,而我們,在上麵為他們遮風擋雨,子牙兄,我在這裡先謝謝你!求你,救天庭與水火之中!”說完太白金星一抱拳,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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