盞茶後,三道身影出現在此處戰場。
“竟然能夠擊殺我黑風門七長老,此人不簡單,須從長計議,先回宗門稟告!”
連續遁走三個多時辰,青白長袍修士靈力也有所不支,加之一場大戰消耗甚大,便尋了一處隱秘之處,躲了起來。
木佑並未受傷,隻是因為一次將靈力全部輸出,有些脫力,現在也恢複了三成的樣子。如果能靜下來恢複,三個多時辰也能恢複完全。
那受傷修士服了丹藥後,氣色也好了起來,開始打坐恢複。
青白長袍修士也是耗儘最後的一絲靈力,才逃至此處,此戰雖勝,但險之又險。
三人各自打坐恢複,木佑倒也沒有特彆戒備,因為在觀看戰鬥時,他感覺青白長袍修士等人出身正派,加之一路行來也沒有加害自己。
又過了兩個時辰,木佑基本恢複。青白長袍修士也恢複了不少,他換了一套衣服,頭發也已經重新束好,雖然麵色仍有些蒼白,但顯然神情輕鬆不少。而那重傷修士,還在恢複當中。
“多謝小友出手,我是沈德高,不知如何稱呼?”青白長袍修士問道。
“道友不必多禮,木佑,來自石門城。”木佑拱手。
“這是那黑衣大漢的儲物袋,自當歸你。不過如果裡麵有什麼邪門功法或武器的話,建議小友還是不要修煉。”沈德高將儲物袋扔給了木佑。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木佑內心欣喜,收下了儲物袋。
“小友不用客氣,你於我有救命之恩,否則剛剛我已經身死道消了。”青白長袍雖然修為達到了煉氣十二層,但絲毫沒有端著架子。
“我隻是看不慣黑風門的作風罷了,欺男霸女,人人誅之。”木佑想起了那六具女屍,心中一陣憤慨。
沈德高默默點頭。
“黑風門殺害我宗門弟子,我們也是接師門任務前來報仇的,結果完成任務後,遭遇黑風門一路追殺報複,才行至這春蘭鎮。”
“敢問貴宗門是?”木佑試探詢問。
“我們是崢嶸派弟子。”沈德高立馬心中一動,“敢問小友是哪個門派?觀你功法,如果我沒有猜錯,你還是散修吧?”
“是的,散修。“
“如果你想加入宗門,我們崢嶸派一個月後會在赤宵城雙華道場收徒,道友不妨可以過來看看。”沈德高隨手掏出一枚青山形狀的令牌遞了過來,“這是我們宗門的推薦令牌,持此令牌可以免去各種登記排隊的麻煩,不過資質查驗還是需要的。”
木佑若有所思,還是直接問道:“請問道友知道玉清宗嗎?”
“玉清宗是我們幽州三大宗門之一,不過這個宗門隻收女修啊!莫非道友有故友在玉清宗?”沈德高有些好奇。
“算是有一個朋友在那裡吧!”木佑回答。
既然玉清宗隻收女修,那這崢嶸派還真是可以考慮,現在又結識這沈道友,想必以後的道途也會好走一些。
“那我收下道兄的推薦令牌了,到時一定到場!”木佑拱手道謝。
“如果加入我派,那就是我的師弟了,我等著你啊!時候也不早了,我們都休息恢複一會兒。”沈德高準備閉眼調息。
“道兄稍等一下,我有一事相求。”
“請說,儘力幫你。”這沈德高倒也爽快。
“你有沒有幽州地圖?能否賣我一份?”木佑說道,出門在外,東南西北都搞不清,真是無比麻煩。
“我也隻有一份,不過你可翻翻那個儲物袋,興許裡麵會有。我這兒有一份幽州誌,這裡麵記錄了關於幽州各種相關信息,你可以拿去,對你興許會有幫助。”沈德高遞過來一枚玉簡。
木佑接過玉簡,連忙拱手,這可是個好東西啊,不至於瞎子摸象了。木佑以後就會知道,等進了大城,這樣的東西很容易買到,不過現在對於他而言,這簡直就像大海裡的燈塔一般。
木佑祭出沈月兒留下來的那麵陣旗,陣法轟然罩起,三人又安心地休息起來。
天終於亮了,那重傷修士也恢複了三成的樣子,已經能夠起身活動了。
“哈哈,未來的師弟,我現在要回宗門複命,就不能一道同行了,一個月後咱們再見麵!”沈德高拍了拍木佑。
“師兄,那就告辭,剛好我一邊曆練,一邊往東南方向走,也差不一個月就到赤宵城了,到時見!”木佑拱拱手。
沈德高兩人祭出飛行法器,嗖一聲馭空而去。
待得兩人離去,木佑打開了那黑衣大漢的儲物袋開始盤點起來。
“這黑衣大漢原來是黑風門的七長老啊!難怪東西挺多。”木佑拿起來黑風門的長老令牌看了看。
下品靈石六百二十枚,一階靈藥六十多株,二階靈藥兩株,恢複類丹藥一瓶,丹藥比較少,看來剛剛晉升築基,丹藥消耗很大,而煉氣期的丹藥又沒有什麼用。一階下品符篆兩枚,玉簡七枚,長老令牌一枚,飛行法器一個,一階下品法器六把,一階上品法器一把,一階上品圓盾一個,但破損十分嚴重。一階妖獸屍體十六隻,二階妖獸屍體兩隻,黃金一千五百六十兩,白銀一萬六千四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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