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隨後便提起水壺在那枚代表小卒的茶盞,前方澆出了一條水線。
“這是界河。”
說著,韓紹將那‘小卒’前進一步。
“現在我過河了……”
象戲上有句話叫‘小卒過河,隻能進不能退!’
但還有一句話叫做‘小卒過河,勝似車!’
到了這個地步,就不再是能夠隨意拋棄的炮灰了。
所以公孫峙隻稍稍愣了下,便明白了這小子的意思。
他這是怕自己將他當成了炮灰?
公孫峙差點被這小子給氣笑了。
彆的不說,單單那古神轉世身的身份,誰又能將他當成炮灰?
誰又舍得將他當成炮灰?
可再將韓紹的話從頭到尾回味了一番。
公孫峙的臉色頓時再次黑了下來。
什麼狗屁小卒!
什麼狗屁炮灰!
繞了一圈,這小子說白了就是不信任他!
所以一開始他才會問‘你們要我做什麼’。
而當自己說‘我要你做什麼’的時候。
這小子立馬就翻臉說‘不做’!
感覺被藐視了公孫峙,氣得吹胡子瞪眼。
“你是怕老夫我這個堂堂第七境的武道真仙,護不住你?”
而對於公孫峙這話,韓紹也懶得掩飾自己的光棍屬性了。
雙手一攤便無奈歎息道。
“長者要我去的地方,可是龍潭虎穴……”
“不得不慎重。”
這話出口。
雙方實際上已經徹底攤牌了。
韓紹知道公孫峙要自己去乾什麼。
但如果隻有他公孫峙一尊武道真仙在身後。
那不好意思!
他不乾!
龍城,那是什麼地方?
說是龍潭虎穴都是藐視對方的說法。
彆的不說,單單隻是那座烏丸薩滿神廟所在的聖山,就是繞不過去的一道天塹。
所以儘管韓紹知道,公孫峙不可能無緣無故讓自己去送死。
他還是選擇了拒絕。
這既是在逼公孫峙對自己交底,也是一次對日後主動權的試探。
畢竟棋子歸棋子,這跟做一隻被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完全是兩碼事!
這也是韓紹一直以來不容觸犯的底線。
而看著韓紹那看似平淡,實則堅決的態度。
公孫峙有些氣惱道。
“真不做?”
韓紹搖頭,“不做。”
這話說著,感受著公孫峙身上升騰而起的恐怖氣機。
韓紹有些莞爾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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