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奇怪。
明明隻是躺著不曾出力,但就是感覺很累。
這種手腳綿軟的無力感,讓她實在是有些不想動彈。
隻是隨後她還是掙紮著起身,披上絲袍來到韓紹身邊。
期間,守在寢臥外的侍女覺察到動靜,推門進來。
也被虞璿璣揮手讓她們退下了。
說起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同床共枕。
虞璿璣在努力適應自己如今已經身為人婦的身份。
想要儘到自己身為人婦的義務。
親自為韓紹換上錦衣華服後,虞璿璣目光出神地看著眼前這張長發隨意披下的如玉麵龐。
韓紹笑道。
“生得真好?”
見韓紹又拿兩人初見時,自己說的話打趣自己。
虞璿璣心中有些羞恥,口中卻是堅定地嗯了一聲。
當年北固宗弟子數千,大族子弟不少,也算是群英薈萃。
但生得如眼前這男子一般出眾的,似乎一個也無。
就算有。
也隻是皮囊表象而已。
遠沒有眼前男子這飛揚肆意的神韻。
韓紹再一次笑了。
不得不說,他跟虞璿璣雖然相識不過寥寥兩日。
但跟她待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很放鬆。
她就像是一汪清泉。
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女子如水。
不知不覺就能滌蕩掉這一身汙濁,淨化掉這一身戾氣,然後悄無聲息的重新平靜下來。
這樣的女子,可謂是蒼天賜予男子的恩物。
可遇而不可求。
能得到她,韓紹覺得自己運氣不錯。
連帶著昨晚被那老閹奴敗壞的心情,也好上了不少。
“替我束發。”
【禮製:男子二十而冠】
隻是如今的大雍,很多規矩都沒有過去那般嚴謹了。
挽上發髻,戴上玉冠。
打磨精致的銅鏡將那張星眉劍目的臉龐,映照得分毫畢現。
隻是那昏黃的影像,還是讓韓紹感覺多少有些不適應。
要不要回頭將玻璃鏡搞出來?
韓紹心中一動,感覺自己似乎算是找到了一條生財之道。
畢竟無論接下來他要做什麼,都離不開軍隊。
可正所謂養軍養軍,沒有錢糧怎麼養?
雖然之前他在草原上大撈了一筆,但終究隻是無根之水。
早晚都會枯竭,不得長久。
此時的他迫切地想要想到一條生財之道,不求一朝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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