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仍舊是體能壓榨式訓練。
武植根本就沒考慮過近期上戰場的事情,他要做的很簡單,想儘一切辦法留出一個空窗期用於練兵。
他相信,隻要按照他的計劃完成練兵,在武鬆和魯智深這兩員悍將的帶領下,兩營必能一鳴驚人,響徹當世。
而想要完成他的練兵計劃,首先必須得有一個相對安靜的練兵地點。
梁山上人多眼雜,宋江吳用之流虎視眈眈,並不適合。
臨安卻出乎意料的是個好所在。
因為兩浙路製置使陳建乃是宿元景的心腹,而宿元景如今對武植頗為倚重,在武植的懇求下,其已修書一封送給陳建,請其先行劃撥營寨供武植練兵。
事實證明,宿元景這一次幫了武植大忙。
半個月後,先鋒兩營一個不落的趕至臨安,因南征軍主力尚未抵達,故暫歸陳建管轄。
彼時東南形勢雖然緊迫複雜,卻也還沒到劍拔弩張的地步,武植帶來的六千人,於大局而言微不足道,故,陳建樂得送宿元景一個順水人情,於臨安郊外早早準備好了一個大大的營寨,供武植練兵。
於是,為期兩個月的新兵營計劃如火如荼的展開了。
持續壓榨士兵們的體能之欲,武植開始強製性的規範士兵們的作息時間以及行為舉止。
站該怎麼站,坐該怎麼坐,怎麼睡覺,怎麼洗漱,怎麼吃飯,怎麼疊被子,如此種種,皆有定製,不得有絲毫偏差。
武植幾乎將後世新兵營那一套完全照搬了過來,通過強製性的約束,將服從二字埋進了每個士兵的骨血。
當然,必要的戰鬥訓練也是必須的。
在武植的預想中,他的班底部隊必須是全能型戰士,但現在顯然沒有這個條件,隻能從最基本的大刀練起。
對此,武鬆是專家,其盜搶棍棒無一不精,然涉獵最深的,還是刀法。
又有戰陣經曆,他清楚的知道什麼刀術適用於戰場廝殺,針對性訓練下來,頗具成效。
日複一日,六千人幾乎每時每刻都在蛻變著。
武植看在眼中,喜在心頭。
這一日晚間自酌自飲,仰望星空之際,忽的心血來潮,舉目看向汴京的方向,不知怎的,鼻頭一酸,眼睛忽的濕潤起來。
霎時間,福至心靈,猛的吼道:“來呀,牽我馬來。”
……
宣和三年靜悄悄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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