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一頭獨占山林的王。
……
正月悄然逝去。
汴京城披上了一襲初春的華服,萬物複蘇,生機盎然。
柳絲輕拂,隨風搖曳,仿佛是大自然最溫柔的筆觸,在古老的城牆上勾勒出一幅幅嫩綠的畫卷。
桃花、杏花競相綻放,粉白相間,香氣襲人,引得蜂蝶紛飛,好一幅春日盛景。
便在這初春之際。
燕王武鬆奉旨入京,迎娶安德帝姬趙金羅。
隨身,隻帶了十八精騎。
而於大同府,上將軍魯智深卻領著1萬8千鐵騎策馬奔騰,聲勢浩大。
美其名曰,軍事演習。
實則誰不清楚,你他娘的不就是怕朝廷把人給扣在汴京嗎?
不過,腹誹歸腹誹,卻不得不承認,這法子委實好用。
於是,大家夥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武鬆將趙金羅娶走,堂而皇之的順順利利的回到了幽州。
然在迎親隊伍離開汴京的第二天,鎮北王府的熱鬨勁還沒過去呢。
一群不開眼的禦史卻聯袂上奏,參了武植一本。
言及趙金羅的20萬兩嫁妝跟本沒有帶出汴京,全被武植給克扣了下來。
朝會上,大家夥可算是揪住武植的把柄了,口誅筆伐,慷慨激昂。
武植卻像是沒事人似的優哉悠哉的站著,任由群臣問責,一點搭理的興趣都沒有。
直至趙佶忍不住開口詢問:“愛卿,你不解釋一下嗎?”
武植這才含笑取出一份契約文書,邊呈上去邊慢悠悠的開口解釋幾句。
“回稟陛下,安德帝姬的嫁妝確實沒有帶出汴京,而是全部投入了金羅商行。”
“金羅商行乃由帝姬與賤內一同創立,殿下為大東家,賤內為二東家,一應收益,殿下占九成,賤內占一成。”
“並且,賤內所持有的武樓總店及二十餘家分店,均已並入金羅商行。”
“有文書在此,事實如此,還望陛下明斷。”
明斷?
還有什麼好斷的?
趙佶心中腹誹,感覺自己又被武植耍了。
你這擺明了是在找借口往燕雲十六州送銀子啊。
不然你作為一個京官,怎麼好堂而皇之的往燕王封地送銀子,那豈不是落人口實,說你武家兄弟內外勾結,要造反嗎?
現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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