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三人回到屋子裡,將門帶上的那一刻,柳知許嘴角微勾,對一旁的翠柳吩咐道:“翠柳,拿兩張銀票子給劉嬤嬤。”
“是!”
劉嬤嬤拿到那兩張銀票子的時候,高興地立馬跪在地上磕頭道:“謝夫人賞賜,夫人待老奴恩重如山,老奴日後必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前些日子,夫人不知道從哪裡得知,她的兒子和兒媳婦因被路過的山賊打了,從身患重病,所以家裡急需要用錢。
於是夫人派人給她們家請去了上好的大夫和銀兩,一下子,解決了她們家的燃眉之急。
自那起,劉嬤嬤一直對夫人感激不已,再加上這段時間與夫人的相處,她心裡對柳知許更加敬重。
雖然不知道今日夫人的事情,但翠柳找上門來,她便二話不說地挺身而出。
望著地上的劉嬤嬤,柳知許十分滿意地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日後有勞嬤嬤了,你退下吧。”
“是!”
劉嬤嬤朝柳知許再次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後走出了屋子。
當門帶上的那一刻。
翠柳立馬湊到柳知許的旁邊道:“小姐,你剛剛嚇死奴婢了。”
“無事,這不是沒事了嗎?”柳知許用手拍拍翠柳的手背安撫道:“不過多虧你剛剛機靈將劉嬤嬤帶上,否則我真的就會被他們帶走了。”
“您下回可不許這樣了。”翠柳依舊心驚膽寒地望著柳知許:“不過您那身黑衣呢?按您的手段完全可以逃走的,何必當麵對峙呢?”
柳知許意味深長道:“那身黑衣我在逃跑的時候已經換下扔進河裡了。這幫侍衛平時可是經過嚴密的訓練的,其偵查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其與其暗中耍詐逃走,還不如用最常見的方式出現,這樣還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這招叫瞞天過海。”
“瞞天過海?”翠柳思索一陣後,十分激動地對自家小姐說道:“還是小姐聰明,不過,奴婢顧慮的是,若是攝政王知道了這件事會怎麼想?畢竟他可不是那幫侍衛能比的?”
柳知許卻一點也不驚慌地笑了笑:“董紹這個人向來多疑,不過你放心,我自有妙計。”
“嗯。”既然小姐都這樣說了,翠柳自然是相信自家小姐的能力的,她繼續道:“小姐,主子傳話來說,那柳懷生被抓的時候逃跑了。”
柳知許冷笑一聲,閃過一道不屑:“不必擔心,他逃了反而對我們更有利。”
“更有利?”翠柳不解地望向柳知許。
“畢竟不這樣,我到時候怎麼能讓他們一鍋端呢?作惡的人,一個都彆想跑!”柳知許雙眸冰冷,神色間閃過無儘的狠戾,她轉過身子對一旁的翠柳小聲吩咐道:“你這樣。。。”
攝政王府門口。
一輛裝潢富貴的馬車正停在那,董紹被平中小心翼翼地扶著下了馬車。
他上了台階剛進了府門,趙管家一臉恭維地迎了上來:“王爺,您回來了。”
“嗯。”董紹應了一聲問道:“府內一切安穩吧?”
趙管家聽後支支吾吾地站在那,不知道如何回答。
見他臉色不對,董紹立馬問道:“怎麼了?”
“回王爺,今日您回來晚了,府中出現了刺客。”見自家王爺這樣問,趙管家也隻好如實交待。
“刺客?”董紹蹙著眉頭反問。
“是,那刺客先是出現在您的書房,後來被發現後我們便追到了後花園就消失不見了。但是,”趙管家說到這又是支支吾吾道。
董紹神色有些訝異:“但是什麼?”
猶豫過後,趙管家心下一狠,一五一十地交待道:“但是那侍衛在一處假山處碰到了剛剛入府的夫人,那夫人穿著一身的裡衣,披散著頭發,說是出來找她的貼身婢女,結果迷路了在這後花園。屬下想。”
“混賬東西!”
還沒等這趙管家說完,董紹一巴掌狠狠甩在了他的臉上,指著他咬牙道:“她一個剛剛入府的弱女子怎麼會是刺客。你莫要在這裡血口噴人,再說了,她才剛滿十六,能懂什麼?”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趙管家見自家王爺這般大非雷霆,立馬跪下來磕頭道:“屬下不該懷疑夫人的,求王爺恕罪,求王爺恕罪。”
董紹一雙眼睛轉了轉,閃過一道暗茫,而後又很快消失不見。
他站在那低頭問道:“孤問你府中可有丟失什麼?”
“回王爺,暫時還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董紹一聽,緩緩地鬆了一口氣,而後他又想到什麼,隨即陰冷地盯著趙管家道:“若是孤再聽到有關於夫人的汙言穢語,孤拿你拭問。”
“是,王爺。”趙管家再一次又磕頭道。
而後。
董紹帶著趙管家到柳知許的院子裡去了。
剛踏入柳知許的院子裡,董紹一眼就能瞧見不遠處剛種起了幾株寒梅,因為剛剛入冬,這幾株梅花顯地十分亮眼。
望著這一幕,董紹先前的怒意就消了一大半。
他轉過身子對一旁的趙管家吩咐道:“你去和夫人通報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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