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被打地渾然一激,露出了初夢雪那張臉。
“呀,妹妹,妹妹你怎麼能夠做出這等背叛王爺之事呢?”耳畔傳來了柳婉娘驚訝的聲音。
初夢雪這才回過神望去,見眼前正站著一幫人。
柳婉娘正撚著帕子站在不遠處,一雙眼眸對著她嘲諷不已。
王爺正陰冷地站在她跟前,仿佛整個人要將她殺了一般,而床幔上正裸露著一名昏昏沉沉的男子,那男子正是這後院的侍衛隊長老張。
一道恐懼瞬間從她的腳底蔓延到了全身,她的身子不自由地顫抖起來。
她低頭一望,發現自己的身體已全然裸露。
“啊。。。。”
她當即尖叫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
初夢雪和侍衛隊長老張雙雙被扣押到了前院,府內的賓客也早已經疏散了。
啪!
一道巴掌又是重重地甩在初夢雪的臉上,接踵而至的是董紹的怒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如今乾出這樣不要臉的事。”
已經穿好衣服的初夢雪二話不說地爬到董紹的身邊,一把抓住他的大腿道:“王爺,妾身是被冤枉的。妾身也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在屋裡。”
柳婉娘走到前來冷笑一聲:“嗬,妹妹還真是說笑,這大夥都看到你和侍衛長都躺在一張床上去了,還說是被設計的嗎?王爺,妾身覺地,可以到妹妹的屋子裡搜一搜,是不是真有私情一看便知。”
“你住嘴,你這個賤人。”初夢雪神色驚慌一片,她在心裡暗道,若是真被發現她和侍衛長的私情,那可真完蛋。
那轉過身子望向董紹,見他一臉陰沉,她忍不住地搖頭:“王爺,妾身沒有。”
“來人,去初姨娘那給孤搜。”董紹絲毫不想聽初夢雪的任何一句話,他坐在那當即命令道。
“是!”
侍衛齊聲應了一句,二話不說地離開了屋子。
沒過一會,侍衛帶著一疊的信件走到董紹的麵前,恭敬地遞了上去:“王爺,這是奴才從初姨娘的屋內搜出來的。”
董紹接過這些信件打開一看,那張臉逐漸變地陰沉無比,一雙眸子更是猩紅無比,他抬起頭狠狠地望向初夢雪,咬牙切齒道:“你這個賤人,還敢說你沒有和他有私情?你的字跡,本王可是一清二楚的。”
唰!
董紹一把將信封狠狠地甩在初夢雪的臉上,初夢雪一臉驚慌地撿起信紙一看,顫抖著身子不住地搖頭道:“妾身沒有,妾身沒有。”
她眸色一轉,轉過身子指著老張狡辯道:“是他,是他勾引我的。”
原本正低著頭一臉慚愧的老張聽到這,不可思議地望向初夢雪,而後憤怒不已道:“你居然敢汙蔑我,當初若不是你將我故意灌醉,我和你怎麼會發生那樣的事。”
“你住口,彆在這滿口胡言。”初夢雪仍然狡辯著。
“好啊,不敢承認是吧。”老張的怒意被點燃到了,他轉過身子,對著王爺開口道:“當初柳姨娘的事,是她讓我找個人將柳姨娘推下水的,然後再讓那人將柳姨娘救起,並且也是她讓我將偽造的書信放置在柳姨娘的屋子裡。若我沒有侍衛長這個位置,怎麼可能知道柳姨娘的行蹤一清二楚。”
此時。
柳婉娘抬起頭和柳知許相視一笑,兩人嘴角勾起,意味分明。
魚兒終於上釣了。
原來。
柳知許早早就查到初夢雪和老張有一腿,並且也是兩人當初一起設計陷害柳婉娘的。
於是她和柳婉娘商量,趁這次初夢雪要設計陷害她之時,將計就計,詐出兩個人私情,讓兩個人內訌,從而詐出實情。
畢竟人性這個東西,誰也掌控不住。
大難臨頭了,當然各自飛。
“你閉嘴,你彆再這汙蔑我。”初夢雪簡直驚慌到了極點,她轉過身子一個勁地否認著。
“嗬,我汙蔑你。”老張對初夢雪的嘴臉徹底看清,冷笑一聲,繼續道:“王爺這次宴會,這初夢雪原本是故意製造機會將柳夫人的衣服弄濕,趁柳夫人換衣服的時候,讓我將夫人迷暈,然後毀了她的清白。”
“好啊。”
柳婉娘走上前,一雙眸子狠狠瞪著初夢雪:“你惡心至極,陷害和汙蔑我就算了,如今竟然還打起了夫人的主意,你有沒有想過,若是夫人真被毀了身子,後果會怎麼樣?”
“你閉嘴,你這個賤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說。”
初夢雪再一次抱住董紹的大腿,驚慌失措道:“王爺,你彆相信他們,一切都是他們胡言亂語的。”
啪!
然而。
她話還沒說完,董紹一腳狠狠踹在她肚子上,讓她趴倒在地上。
初夢雪不知道的是。
在老張說她設計要毀掉柳知許的清白時。
董紹的內心已經暴怒到,恨不得立馬將她拉出去殺了。
他從凳子上站起,陰冷地望著初夢雪:“孤原本以為這次的閉門思過你會改過自新,沒想到你竟然一次比一次惡劣,竟然還打起了許兒的主意,你簡直是惡毒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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