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是嗎?”屋內傳來了一道輕嗤聲。
柳知許神色一頓,抬起頭望了過去,便看見蕭生策一臉冰冷的望著她,語氣臉飽含著酸意。
頓時間。
柳知許的腦海間又閃過宮宴上的那一幕,頓時間明白眼前的男人為何會這般怒氣十足。
柳知許放下手裡的筆,抬起頭望去:“你夜闖攝政王府,難道就是對我酸言酸語來著。”
蕭生策神色一抿,見柳知許神色又是這般淡然,整個人又不爽得走到她的麵前道:“你不是很聰明嗎?難道還猜不透我為何這般。”
柳知許瞬間有些無語,不禁在心中冷笑一聲。
狗男人。
都到了這個份上,竟然還拈酸吃醋了起來。
若不是大仇還沒報,早就把你給殺了,還讓你活到現在。
柳知許聳了聳肩,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回答:“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
“嗬。”
蕭生策一聽,又是氣得二話不說得扶下身子,將自己的雙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將柳知許整個人圍了起來。
然後一把捏起她的下巴,望著她這張精致的小臉輕聲道:“就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蛋,竟然到處會勾引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大殿上對著那老東西柔情似水的時候,真想打斷你的腿,將你關了起來,然後隻屬於我一個人的。”
“哈哈,哈哈。”
柳知許輕笑一聲,抬起頭,一雙眼睛緊緊得望著蕭生策,雙眸閃爍,然後抬起手撫摸在他的臉龐之上。
輕聲道:“這麼說來,你生氣了?”
蕭生策渾然一頓,望著眼前的女人喉嚨滾動了下,聲音沙啞道:“嗯,是有點生氣了,尤其是看到他將你擁在他的懷裡,我真是恨不得立馬將他殺了。”
柳知許將臉又貼近了幾分,將自己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臉,柔聲道:“那樣的情況之下,我父親都被他們陷害成這樣,我一介弱女子也隻能這樣求他了,否則的話,整個郎中府也將會遭殃的。”
聽著她這番解釋,蕭生策這才心裡好受些,先前的怒氣全然消散掉,將自己的手在她的嘴唇上輕輕的摸了摸,喉嚨既而又滾動著:“若不是這樣的話,我早就將他殺了,還會留他到現在。”
狗男人真好哄。
柳知許在心裡輕笑一聲。
她語氣揶揄道:“你這句話難不成是在哄我?他如今可是堂堂一介的攝政王,就連太後和皇上都要讓他三分,你也敢得罪他?”
此話一落,柳知許的雙眸間不動聲色得閃過一道暗茫。
“嗬。”
蕭生策又是一番冷笑,雙眸之間閃過一道殺意:“你放心,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他死在我的劍下,然後將你光明正大放在我身邊。”
一想起,那些董紹當年策劃殺害他全家的證據,然後收買他。
蕭生策對董紹的恨意就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