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許這一幕,惹得蕭生策心中一片得意,更是一片歡悅。
柳知許此時不禁在心裡吐槽著。
狗男人。
就知道會調戲人,若不是我要報仇,在這陪你演戲,我才沒這麼多的功夫陪你扯淡。
她將這道情緒壓製在心中,而後抬起頭嘟囔著嘴望著他道:“你若是再這般霸道,我日後可就不理你了。”
說著,她便轉過身子準備離去,卻是被蕭生策一把拉回來道:“誒,隻是和你開玩笑,你莫要太當真。”
“我好歹是郎中府的嫡小姐,你這般油嘴滑舌,我可不喜歡。”
柳知許一邊說著一邊將頭轉了回去。
“好了啦。”
蕭生策嘴角微勾,一把將她擁在自己的懷裡,然後輕聲道:“那傷口還流著血呢,若是日後不喜歡我這般開玩笑,我便不開吧。”
蕭生策低頭瞧了一眼,懷裡的女子一言不發低著頭站在那,嘴角上揚,而後又是閃過一道笑意。
緊接著。
他又將柳知許牽著往前走,兩個人沒過一會,便開到這座院子的正廳。
剛走進正廳,眼前出現了一幅十分雅致的景色。
清一色的紫檀家具搭配著上好的古玩和花瓶,頓時讓這座曲徑通幽的小院生出一道高級感。
而正中央正掛著一幅色彩豔麗的丹青,柳知許望向那幅丹青的時候,整個人渾然一頓,隻瞧著一位穿著白色紗衣的女子正慵懶的坐落在大石頭上,手裡嫩白的手指正撚撥著一幅古琴,那女子容貌角色,神情慵懶,眉目之間正流露著一道渾然天成的淡然。
柳知許仔細一看那女子的容貌,心中頗為一震,心中更是訝然道。
這不是畫的是我嗎?
難不成這是蕭生策自己畫的!?
還是他找人畫的?
此時。蕭生策一把將她輕輕拉過,然後讓她整個人回過神來望去,便瞧見眼前的這個狗男人正拉著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將她輕輕地按在了那張椅子上,然後一邊輕聲開口一邊又轉過身子將放置在茶幾上的藥盒提了起來:“彆看了,這上麵畫的就是你!”
柳知許坐在椅子上,心中又是一震,沒想到這狗男人居然將自己的畫像掛在這,還是這般明目張膽的地方。
隨即她便不禁問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蕭生策將藥盒打開來,然後很是自然得反問。
“為什麼將我的畫像掛在這,是你畫的?”柳知許一雙眼睛靜靜得望著他,然後一字一句得開口。
“為什麼不能,你是我心悅的女子,我將你畫在這有何不妥。”蕭生策將一瓶上好的金創藥拿了出來,然後走到柳知許的麵前又是柔聲問了句:“如何?我的畫工還是不錯吧?”
你是我心悅的女子,我將你的畫像掛在這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