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明明就要拒絕那個紅娘了,分明是時景嶼推波助瀾,結果現在反而對著自己生氣,簡直沒天理。
“我本來都要拒絕了……”最終還是沒忍住,低聲嘟囔了一句。
“所以,你現在是在怪我?”男人雲淡風輕的開口,聲音聽不出來情緒。
但何晚音就是能感覺到他不高興。
這件事情本來就應該怪他。
但她也明白,時景嶼就是不想自己偷偷跑去相親。
提起這個,何晚音隻覺得冤枉。
都是何愈那個小鬼靈精自作主張的,最終背鍋的卻是自己。
但她又不能說出來,感覺心裡鬱悶極了,最後隻能撇撇嘴,有些氣鼓鼓的開口。
“不是。”
見麵前的女人這幅態度,時景嶼的眉頭微微皺起。
這女人還沒有誠懇的反思自己的錯誤。
當下冷淡的開口:“不知道何小姐去婚介所,想要找什麼樣的男人?”
何晚音一愣,不是錯覺吧,這語氣怎麼聽起來有點酸溜溜的?
“這個應該跟時先生沒關係吧,畢竟我們兩個人的婚姻也隻是權宜之計……”
何晚音在裡嘟囔著。
“再權宜之計的婚姻也是婚姻,既然在婚姻中,就應該保證最起碼的忠誠。”
時景嶼的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麵,神色很是不悅。
“等離婚之後,你乾什麼自然與我無關,但目前婚姻存續你就還是我名義上的妻子。”
“哦。”何晚音有些訕訕的點頭。
男人似乎不太高興,那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見她乖乖的點頭,時景嶼的眉頭才終於慢慢鬆開,他冷冷地吐出四個字:“下不為例。”
隨即起身長腿一邁,出了咖啡廳。
半晌,何晚音才反應過來,她有些哭笑不得。
這都什麼事兒嘛。
時景嶼要是介意,他從一開始就應該拒絕紅娘給自己安排,結果非但不拒絕,反而自作主張的替她答應下來。
答應就答應,卻又偏偏跟著過來,最後吃一通飛醋,莫名其妙的離開。
何晚音無奈的歎氣,隨手端起杯子,正打算喝口水,卻突然想起了什麼,猛烈的晃晃自己的腦袋。
什麼吃醋,她一定是瘋了,那個男人左看右看都跟這兩個字連不起來。
不過這事勉強也算是過去了,回去之後要跟何愈好好聊聊,以後這種事情可千萬彆自作主張,弄得她這般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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