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出招吧!今天我非要一雪前恥!”
令狐衝拔出腰間的長劍指著田伯光。
麵對令狐衝的挑釁,田伯光豪不懼怕,他感應得出來,這令狐衝雖然氣勢比半年前強了不少,但腳步還是不夠沉穩,顯然內功修煉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半年時間,不足以讓他成為頂尖高手。
隨手把沒喝完的酒放到一邊,田伯光嘿嘿一笑道:“令狐衝,今日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你大爺始終是你大爺!”
話音剛落,他隨手一招“亢龍有悔”,就打了出去,使出了他八成的內力。
令狐衝沒想到他說打就打,而且這招式還這麼威猛,簡直不講武德!
他連忙躲開掌力範圍,使出一招“破掌式”,長劍直刺田伯光掌力的破綻之處。
田伯光一見這劍法直指自己招式的破綻之處,就知道他學的果然是《獨孤九劍》而不是《辟邪劍法》,連忙變招為“見龍在田”,進行防守。
口中道:“令狐衝,你這《獨孤九劍》倒是不凡,但你近不了我身,又有何用?”
“你怎麼知道這是《獨孤九劍》?”
令狐衝心神大震,使出的劍法都變了形狀,明明刺向田伯光咽喉的劍,這會兒變成了刺他胸口。
風清揚傳他《獨孤九劍》,讓他不得告訴其他人,可如今卻在師娘寧中則眼前被田伯光揭破了。
這讓他如何不大感惶急?
師娘不會以為我偷學彆家劍法吧?
田伯光知道令狐衝這《獨孤九劍》專門攻敵破綻,自己的降龍掌隻練到第三品,想必破綻不少,當即也不跟他見招拆招了,隻是迅捷無比的把降龍掌一招接一招地打出去,雄渾掌力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朝著令狐衝席卷而去。
令狐衝這會兒隻感到呼吸困難,動彈不得,手裡的長劍仿佛有千斤重,根本就沒辦法攻擊田伯光的破綻之處。
這比鬥剛開始幾個回合,令狐衝就直落下風,岌岌可危!
寧中則也沒想過田伯光的武功竟然這麼高,竟然讓如今劍法高明的令狐衝連出招都困難!
早先她在劉正風府上看田伯光一戰斬殺嵩山派三名高手時,她覺得田伯光的武功也就比自己師兄嶽不群高出那麼一籌而已,可如今,她覺得田伯光的武功簡直深不可測,讓人害怕。
就在令狐衝危在旦夕,就要被田伯光一掌拍下山崖之時,忽然一根樹枝攜帶者無邊巨力飛了過來,直接把田伯光打出的掌力給打散,救了令狐衝一命。
“衝兒,你退下吧,你不是他對手!”
這時候,眾人忽然發現場中忽然多了一名須發皆白、清瘦不已的老者,正是傳授令狐衝《獨孤九劍》的華山宿老——風清揚!
“風太師叔祖,徒孫辜負了你的期望!”令狐衝癱軟在地,羞愧萬分。
剛剛有那麼一瞬間,他是真以為自己要斃命當場了,田伯光的掌力給他的壓迫太大了。
見風清揚出手,田伯光當即也就停手不打了。
他來思過崖的目的本就是為了這老頭,令狐衝不過是開胃小菜,剛剛令狐衝邀戰的時候,他就感應到不遠處的一塊山石後,有一個輕微的呼吸。
所以他才故意一副要把令狐衝擊殺的架勢,故意把這老頭給逼出來。
他相信,這風清揚是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苦心培養的傳人被自己打下萬丈懸崖的。
“風師叔?!”
寧中則一見這老人,頓時眼珠子瞪圓了。
她想不到,風清揚居然還活著!
當年風清揚和他父親寧清遠可謂華山雙壁,她自然是見過風清揚的。
“寧丫頭,你都這麼大了。”
風清揚見了寧中則,也勉強露出個微笑來,打了個招呼。
“風師叔,華山如今……”
寧中則的眼淚又下來了,當年父親把華山交給她和嶽不群,她隻覺得自己肩膀上滿滿的責任,如今卻發現華山居然還有一個長輩,她如何不驚喜、不委屈?
“寧丫頭,你把華山照料的很好。”
風清揚人老成精,自然知道寧中則這一哭有責怪自己這麼多年不理華山的意思,隻能尷尬地誇讚寧中則。
隨後他連忙轉移大家的視線,拿過令狐衝的長劍,向田伯光邀戰:“華山風清揚領教閣下高招!”
“田伯光請教!”
田伯光也抱拳行了一禮,隨後就拉開架勢,正式開打。
不得不說,剛剛令狐衝麵對田伯光毫無還手之力,不是輸在他的劍法,而是輸在他的內力不夠。而現在換了風清揚來,就不存在這個短板了。
這老家夥修煉幾十年,內功遠比田伯光深厚,而且劍法通神。
起手一招就迅捷如電地直刺田伯光咽喉,嚇得田伯光冷汗都出來了。
連忙一招“震驚百裡”,雙掌齊出,跟風清揚以命換命。
風清揚見這掌力威猛,自己如果繼續進攻,在刺中田伯光咽喉的一瞬間,自己也會被他雄渾地掌力打中,非死即殘,當即隻能一個閃避,側身躲開他的雙掌,手中的長劍變招,刺向田伯光的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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