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蛇咬不怕,蛇不長嘴,不會胡言亂語。”
“被人咬害怕。”
“有些人長了張人嘴,不說人話。”
“對,有的人長了人樣,也不乾人事。”溫棠認同。
顧晏禮也認同媳婦說的話,“你說得對。”
溫棠一高興就把臉在他背後蹭了蹭。
顧晏禮單手騎車,另一隻手握住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說“晚上多來一次。”
溫棠立馬就往回縮。
但顧晏禮按住了她的手。
溫棠隻能說,“節製,節製,你還想不想要閨女了?”
“軟軟糯糯的閨女。”
顧晏禮:行吧,為了閨女,他節製。
後來給顧某人眼睛都盼花了,才等來了一個閨女。
事實告訴他,閨女不是節製就能有的。
從溫家回來,顧晏禮又買了酒,帶上了溫棠這次送貨分下來的貨款,去了大隊長許忠國家,
晚上,夫妻倆是在許忠國家吃的。
顧晏禮陪著許忠國喝酒,說著些不著痕跡的感謝話。
許忠國也能聽懂,一個勁地說不是自己的功勞,倒是溫棠能乾,讓他露臉了。
意思到了,顧晏禮也就不多說,隻陪著人一個勁喝。
喝的臉色通紅,許忠國趴在桌上都趴不住了,才算結束。
溫棠都打嗬欠了。
等顧晏禮搖搖晃晃站起來,她趕緊去扶。
吳桂芳想找個人來送顧晏禮,溫棠拒絕了,“不用了嫂子,我扶著就行。”
“你照顧大隊長吧!”
許忠國趴那都趴不住,吳桂芳確實放心不下他,也就沒堅持。
溫棠扶著顧晏禮,顧晏禮靠在她肩上,溫棠慶幸“還好你不重。”
她輕飄飄就把人扶出了院子,她以為是人不重的原因。
可顧晏禮到底是一個近一米九的男人,就算不重,體格子在那,也是最少一百五六的體重,真壓在她肩上,也是夠她受得。
之所以感覺不重,是因為……
等出了大隊長家的院子,顧晏禮就站直了身子。
溫棠下意識地反應還是“想吐嗎?”
“那你去遠一點吐,彆在人門口吐。”
顧晏禮拉住她的手,“遠一點,你不怕我栽倒了,起不來?”
溫棠聽著這口音“你沒醉。”
“嗯!”
“那你……”
“總得裝一裝,不然多不合適。”
溫棠“……”
“那你背我一段,我剛剛都扛著你走一段了。”她坐那麼久,屁股都坐疼了,這會著實不想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