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北辰那暴怒的聲音響起,回蕩在土黃重門外,周身的元氣都是有抑製不住的衝動。
而他的這一番話,也是引起了在場眾人心中的疑惑。
華儡在玉壁之上做了手腳?
對於這一說法,眾人皆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要知道,試煉之地中危機重重,稍有一個不慎,便是會吃不小的虧,說不得都會死在其中。
因此,有著一個能助著保全性命的貼身之物,就顯得極為重要了。
然而,現在柳北辰卻是說華儡暗中在衡權的手上那枚玉壁做了手腳。
這般行為,與殺人的舉動可是無異了!
在眾人看來,衡權不過隻是一個化元境初期,失去了應有的防身手段,下場自然是極為可悲的。
“這個華儡,還真是心狠手辣啊,想來此舉,應當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不錯,那個衡權不過一個小輩而已,這般算計,還真是不要那張老臉了!”
這一刻,眾人低聲議論著,言語間,全是對華儡的鄙夷。
不過,對於眾人的竊竊私語之聲,華儡卻是冷笑一聲,完全忽略而過。
隨後,目光一冷,看向了挑起事端的柳北辰。
“柳老鬼,傳送本就是隨機,那個衡權運氣不好,傳送到試煉之地中的某個鬼地方,與我有何關係?”
“怎麼,難不成你認為本宗會忌憚那個叫做衡權的小畜生,從而對他下死手?”
聽著華儡此話,柳北辰向來溫和的笑臉上,笑意消失,臉色陡然劇變,生生增添了一絲慍怒。
“這個該死的家夥!”
柳北辰沒有想到,華儡竟然能臭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為了對付衡權,連這種措辭都是可以堂而皇之的說出。
旋即,柳北辰袖袍一揮,就是對著華儡甩去了警告。
“華儡!次次欺我雙刀門,真當我雙刀門之人沒有血性,皆是軟弱之輩嗎?”
“華儡!若是衡權不能從試煉之地中安全出來,就等著雙刀門與陰屍宗開戰吧!”
聞言,華儡麵色一凝,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回道。
“柳老鬼,若是你真敢為了那個叫做衡權的小畜生,而選擇與我陰屍宗開戰的話,那我陰屍宗便接下了!”
二人話音落下,令得那些圍觀之人神情變換。
同時,對衡權在試煉之地中的生死安危,也就更加好奇了。
畢竟,衡權的生死可是直接關乎著一場宗門大戰的!
此時的另一邊,在一處廣袤的荒原平地上,有著一道人影盤坐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