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得衡權這話說出後的頃刻之間,廣場上的目光齊刷刷的一致投來,用著看待傻子似的眼神打量著衡權。
其中更有甚者,直接是當著衡權的麵討論起來。
“這老家夥該不會是想進入拍賣會想瘋了吧?沒有出入憑證,如何能得以進去?”
“估計八成是瘋了,拿個令牌一樣的東西就想進去,隻怕不是來嘩眾取寵的。”
一時間,嘲弄聲不絕於此,猶如潮水來襲一般,四麵八方席卷包圍住衡權,傳入到其耳中。
在他們看來,衡權的這般行為無異於想要進入拍賣會場,但,卻是沒有獲得相應出入憑證的無力反抗罷了。
若是真的能不靠出入憑證,便可以隨意來回進出拍賣會場的話,那今日他們也就不會被攔在場外了。
先前不久,那想用元晶融通進入拍賣會場之人,便是最好的例子。
想到這裡,眾人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紛紛是將目光看向了那兩名黑袍人的所在。
他們倒是很想看看,這個拿令牌的老家夥,其下場會不會也是和先前那人一樣!
畢竟,萬金商會對外宣稱進入拍賣會的唯一手段,便是購買由商會製成的出入憑證。
令牌什麼的,倒還是第一次見到!
台階前,正催動元氣的兩名黑袍人瞧得衡權遞來的那道令牌,身形都是不由得怔住,就連元氣運轉都是因此滯緩下來。
那道令牌,通體呈現青白之色,其上位置還有一個散發著高貴氣息的地字,看起來就十分的不凡。
兩人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對視一眼後,其中一人拱手抱拳,恭聲道。
“敢問先生這令牌是從何處得來的?”
聞言,衡權倒也沒選擇過多隱瞞,直接是將謝閒的名字給說了出來。
“嗬嗬,這令牌,還是你們那位執法隊的謝副隊長,謝閒給予老夫的。”
“他說,若是老夫有空,便來你們萬金商會瞧上一瞧。”
“這不,恰巧你們今日拍賣會開始了,老夫也是有些好奇了,這才想要進去看看。”
聽得衡權這話,那兩名黑袍人眼神複雜的望了衡權一眼後,其中那說話的黑袍人,倒吸一口涼氣,繼續說道。
“事情的緣由,為二人已是知曉。”
“還請先生在此稍等片刻,稍後自會有人帶先生進入拍賣會場。”
話音落下,這名說話的黑袍之人便是以極快的速度離去,向著身後的位置跑去。
不多時,當得男人再次回來時,他的身旁赫然是多了一名同樣穿著黑袍的中年男子。
兩人一路小跑而來,在約莫離衡權還有半尺的地方停頓下來。
“嗬嗬,煩請老先生在此等候多時了,我乃萬金商會的程永。”
“手下先前有眼不識珠,冒犯了先生,已經是做了處罰,還望先生勿要往心中去。”
“還請先生收好令牌,我帶先生進入拍賣會場。”
說罷,程永雙手攤開,小心翼翼的將那青白令牌遞到衡權眼前。
淡笑一聲後,衡權將那道令牌收起,跟在程永身後,向著拍賣會場中而去。
見到衡權離開的這一幕,在場眾人眉頭緊鎖,疑惑自此浮現在麵龐上,就連先前那戲謔的心思也是消失不見。
事情一下子轉變的太快,讓場上眾人都是停止了繼續取笑的心思。
那道令牌,究竟是什麼?
為何在一拿出來後,享受到的待遇,都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更為重要的是,這道令牌,似乎並不是萬金商會拿出來,可以用於拋售之物,反而更像是私人物品!
“難不成,真是那執法隊的副隊長謝閒,給的令牌?”
人群中,不知有誰說了這樣一句,瞬間就是如同燒開的熱水般,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