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台下的那些魂紋師紛紛是偏過腦袋,目光皆是看向了那女聲的來源處。
在瞧得說這話之人乃是一名女子後,這些魂紋師不免也是有些好奇,這女子敢這般語氣回應,難道是有著應對之法?
然而,時間才稍過一會兒,這群魂紋師中,便是有著數道反駁的尖銳聲音響徹而起。
“這位姑娘,話可是你說的,你能做到,並不代表我們也能夠做到。”
“再者,你對我們這些風塵仆仆趕來此的人並不清楚,何以見得就可以做到?”
“這般說辭,真不覺著有些過於牽強了麼?”
“還是說,你本就與那權衡有過節,此舉隻是想拉我們下水?”
人群中的某個方向,這幾道聲音的響起,讓原先還以為是有著應對之法的魂紋師們,瞬間冷靜下來。
那看似隻是抱著懷疑的態度,其中卻是暗藏了其他的意思。
結合一下眾人先前的反應,便是可以得出,人群中的那幾道聲音其實是在暗戳戳的嘲諷那說話的女子!
要知道,能做到老者要求之人,終究還是少數部分人。
不然的話,老者也不會隻拿出區區二十二個乘坐元氣飛舟的名額出來了。
但,女子剛才脫口而出的話語,很明顯就是自己有把握,才敢那樣脫口而出。
而且,先前那話,還有著將眾多魂紋師拉下水,通通拉到衡權對立麵的意思。
要不然,何故會在測試結果出來後,女子並未對前者表示出半分的尊重?
他們與衡權可是並無半分的瓜葛,不惹怒對方,自然是相安無事。
倘若一旦惹怒上了,後果可是有些不堪設想。
最為重要的是,此時若是激怒了衡權,後續在魂紋師大賽上遇到時,前者便是有了正大光明的出手理由!
屆時,除非是生死關頭,否則能救自己的,隻有自己!
冒著這種風險,去得罪一個日後得罪不起的人物,這種行徑,可以說是蠢到家了。
人群一旁的不遠處,見得內心的心思被人察覺說了出來,江彥亭俏臉上倒是沒有過多的變化,反倒是對此毫不在意。
“既然自己清楚做不到這點,那何必又來搭腔?”
“真以為,本姑娘是想同你們這種連四孔都點不亮的廢物說話麼?”
聞言,那些出言反駁江彥亭之人,聲音逐漸變小,臉上五官扭曲在一起,頗是難看。
說罷,江彥亭長腿邁開,在那些目光如火的魂紋師中,來至衡權身旁,輕描淡寫的笑道。
“權衡,莫要以為點亮了七個孔洞,就自詡為在場第一人了。”
“區區七孔而言,你能做到,可不代表本姑娘做不到!”
話音落下,江彥亭長腿又是一動,朝著台上的魂力石大步走去。
對於江彥亭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衡權雙眼微眯,神情都是因此變得森寒冷下來。
"這金輪宗,還真是令人討厭啊,無論是男或是女,都是這般的令人討厭。”
衡權嘴角抽動,喃喃說道。
“隻不過,單憑幾句不著邊際的措辭,就想要威脅到我,隻能說,異想天開!”
“叮叮叮!”
突然,接連響起的數道叮叮聲,一下子讓包括衡權在內的魂紋師瞬間思緒中止,不由得抬頭看向了那塊數丈高的魂力石。
造成這般緣由的,自然是因為那孔洞的數量!
似乎是比衡權先前留下的七個孔洞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