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元氣飛舟前,衡權的身形正對著江彥亭一行人,麵色冷峻,壓根是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其他情緒。
而在體表表麵更是有著金色的玄鼎化蟒氣不斷反起光澤,好似在下一秒就會暴起而動,直襲以江彥亭為首的一乾人等。
不僅衡權是如此,就連在其身旁那不時吐出猩紅蛇信的四不像,也是豎眼獸瞳中充斥著對敵之意,盤望著那站立屋簷上來意不明的數人。
望著衡權喚出來的那頭蛇類魔獸,江彥亭紅唇上揚,冷笑一聲。
“權衡,怎麼?你那引以為傲的援手,便是這一頭實力不過才禦元境的畜生嗎?”
在說這話時,江彥亭俏臉上滿是不屑。
很明顯,對於衡權搬過來的這個“救兵”,她是半點沒有放在心上的。
聽得江彥亭這頗為諷刺的話語,衡權淡淡一笑,平靜的回以前者話中的嘲諷之意。
“嗬嗬,江彥亭,誰輸誰贏,可不是靠一時口頭說說便能決定下來的。”
“在塵埃尚未落定前,盲目自信,可是會和拍賣會一樣,淪為相同的結果。”
說罷,衡權嘴角上揚,等待著江彥亭的暴怒。
還不待衡權的話音散去,江彥亭那頗為憤怒的聲音便是反擊響起,直懟衡權。
“老家夥,你算的了什麼?你不過是依靠女人才在拍賣會上僥幸贏了一次。”
“難不成你以為憑借著一人一獸的力量,今日便能讓我金輪宗眾人退去麼?”
“今日來此的都是我金輪宗內實力不低的長老,將你和那頭畜生收拾掉,綽綽有餘!”
麵對著江彥亭這話,衡權語氣仍舊是同先前一般,並未半分急躁的舉動。
“是嗎?那看來你們金輪宗的確是很看得起我了,竟然連宗內的長老也都能出手,不愧是主城內的大勢力啊!”
聞言,不僅是以江彥亭為首的金輪宗眾人,就連台下納溪看戲的魂紋師與城主府之人,也是大感震驚的望向了衡權。
因為衡權的這個行為,無異是在火上澆油!
表麵上看,是在誇張金輪宗的底蘊不匪,實則是在嘲諷來此金輪宗的等人。
為了對付衡權一人,竟然是舍得讓宗內長老出手,為的就是給將之擒住,好帶回宗內,受儘折磨。
雖然報複方式沒錯,但行徑卻是十分不恥的。
畢竟,哪有人一上來就動用宗門核心力量,來解決麻煩,進行反擊的。
可金輪宗偏偏就是不走尋常路,打破了這個沒有被明說出來的規矩。
因而,衡權自然也是沒有慣著前者這般的行為,對其行徑,陰陽怪氣的進行暗諷。
待得衡權話音散去,明白了其中意思的金輪宗一行人,眼中也是有著止不住的殺意湧出。
旋即,江彥亭身形一動,對著台上的衡權便是一記掌印揮去,伴隨著怒火席卷而來。
“老家夥,你好大的狗膽,我金輪宗行事需要你來指指點點,妄自菲薄麼?”
“既然對我金輪宗有著諸多不滿之處,那便帶你走上一遭,同我金輪宗的弟子們友好交流一番!”
瞧著江彥亭再次動手的行為,場下看戲的眾人雖然是未能身處衝突當中,但自然也是能夠感受到場中那被點燃的不安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