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這話時,那名金輪宗的長老麵色漲紅,身體表麵都是有著輕微顫抖的跡象,顯然對此是十分亢奮的。
而讓他如此興奮的原因,毫無疑問,自然便是因為衡權的蹤跡暴露了。
要知道,像他們這種實力的長老,平日裡那都是宗內地位極為尊崇的人物。
一般來說極少有需要出手的情況,但隻要一出手,那就必然是帶著收獲而歸。
然而,這一次他們這些長老們被那位金輪宗的宗主派出,和江彥亭一起執行捉拿衡權歸宗的任務時,卻是頻頻出現岔子,遲遲不能將任務完成。
這一狀況對於這些所謂的長老來說,無疑像是被被釘在了恥辱柱上一樣,極為的丟人。
數位實力達到三諭境的宗門長老,外加一位宗門實力約莫在半步三諭境的弟子,一齊出手,竟然是能屢屢出錯。
並且,還讓其在光天化日之下逃離出他們的掌控,消失的無影無蹤。
拋開作為長老的麵子不談,就單單是衡權來到鐵嶺郡的一係列種種行徑,便是足以讓金輪宗眾人將其視作為眼中釘了。
所以,金輪宗現在急需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將先前所丟失麵子拿回來的機會。
而眼下,無疑就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倘若一旦錯過這個時機,那麼日後都不會再有機會了。
因為,還有五日的時間,衡權便就是要出發前往星羅郡,參加日後不久就會舉辦的魂紋師大賽。
金輪宗眾人很是清楚,衡權此行一去,斷然是不可能再返回鐵嶺郡的。
更何況,衡權本身就不是鐵嶺郡的人,本就沒有再返還回來的必要。
再者,星羅郡的修煉資源與機遇,可不是其餘大郡所能比擬的。
畢竟,星羅郡那可是三十二大郡中,實力排名第一的大郡!
隻不過,與那說話長老略顯激動態度有所不同的是,感知到衡權刻意散發出氣息的江彥亭,卻是眉頭蹙起,神情都是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見得江彥亭這副模樣,那名先前出聲的金輪宗長老,有些不解的再次出聲。
“彥亭,你何故這般模樣,那權衡氣息暴露出來,難不成不是一件好事麼?”
“再者說了,我們這裡可是有數位的三諭境,再加上你還是半隻腳踏入了三諭境,這般陣容,難道都不能拿下那個權衡麼?”
“那個權衡實力當真有這麼恐怖?能以一人敵五位三諭境和一位半步三諭境?”
聞言,江彥亭微微沉思小會兒後,有些不確定的搖搖頭道。
“倒不是實力的問題,那權衡我同他一月前交過手,他的實力我很清楚,應當是在禦元境中期左右。”
“至於說一月後,那個權衡的實力有沒有作出突破,那便是不得而知了。”
不待江彥亭這話落下,其身後一位身著土黃色長袍的老者張口問道。
“彥亭,如果說是這樣,按理來說,不是更應當出手擒下那個權衡麼?”
“反正他隻是禦元境,難不成我們五人還擒不住他嗎?”
“諸位長老曲解彥亭的意思了,如果單論實力來說,那個權衡的確是毫無威脅可言。”
“但,那個家夥可不隻是有元氣,他還同時有著獸語師和魂紋師的身份。”
“不知各位長老是否清楚,彥亭此次為了應對修理飛舟的測試,可是連宗內的魂力果都是帶上了。”
“可即便如此,彥亭還是以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