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記耳光,讓原先在無情嘲弄衡權的魏山一怔,有些始料未及的看向衡權,手掌不住的輕撫那已經紅腫起來的臉頰。
對於這種情況,魏山頗為茫然,原本按照他的預期,衡權接下來所要采取的手段,應當是動用隱藏底牌,從而來擺脫不利的局麵。
可結果,卻遠遠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衡權僅僅隻是召喚出了一頭魔獸,對他來上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根本是沒發生預想之中的情況。
不管怎樣,衡權當眾給了魏山一記反擊的耳光,這是人儘皆知的。
其中為何要這樣做的原因,魏山或許不太清楚,但有一點,他卻是十分的明白。
那便是衡權打他耳光的這個舉動,已經觸碰到了他的逆鱗!
且不論金輪宗是否與衡權有著恩怨這點來說,就算是換成其他人被衡權這樣當眾打耳光,也是無法咽下這口氣的!
故而,在魏山緩過神來後,其眼瞳之中也是頓時有著滔天殺意閃過,占據了其內心。
“嗬嗬嗬,權衡,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羞辱本座,這麼多年了,你倒是頭一個。”
“所以為了回報你的“恩情”,本座今日無論都是要將你給斬殺,即便會與城主府為敵!”
魏山露出陰森森的白牙,朝著衡權冷漠的宣說著,仿佛已經是能看到前者待會那如同死狗一般的模樣。
聽著魏山這番殺意滿滿的話語,廣場上的眾人也是有些可憐的望向了衡權。
這才過了多久,衡權便是將一位地諭境強者的怒火給徹底的點燃。
甚至都不惜站到城主府的對立麵,實在是有些倒黴。
一時間,場上不少人的麵色都是變得格外複雜,眼中的可憐與埋怨之色難以掩飾。
本來如果是不出意外,這會說不得元氣飛舟已經是出發前往星羅郡了,壓根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一再的拖延。
越是拖延,那麼趕到的時間便越是晚,也就越不利於他們參加魂紋師大賽。
畢竟,鐵嶺郡和星羅郡之間的距離可不算近。
想到這裡,那些原本對衡權有些許不滿的魂紋師,也是再次心有不滿起來。
要知道,他們本就多等了衡權一炷香的時間,如今再次被拖延起來,隻會加劇他們對衡權的不滿。
隻是,這些投射過來的異樣目光,衡權僅僅隻是一瞥,並未放在心上。
這些家夥就算再怎麼不爽,也隻能是忍氣吞聲,咽下這一口氣。
而且,若是一旦惹怒了魏山,隻怕下場並不會比他好到哪裡去。
旋即,衡權雙手撐地,使出渾身解數,方才緩緩站起身來,看向了魏山。
“魏山,你金輪宗欺人太甚,真以為老夫是沒有脾氣的嗎?!”
“今日,老夫即便是死,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下一秒,在魏山那不屑的神情下,衡權腳掌猛地踏地,將周身的元氣催動到了極致,手掌悍然揮出。
“金蟒印!”
霎那間,一道被金色巨蟒纏繞的光印凝聚而來,對著魏山的頭頂便是無情砸去。
“轟!”
金蟒之印落下,帶著極強的氣勢,大有一副要就此了結魏山的樣子。
然而,麵對衡權的這一道金蟒印,魏山隻是輕哼一聲,嘴角不由得戲謔出聲。
“這種糊弄人的手段也配拿出來對付本座?”
“如果你隻有這種手段,還是趁早束手就擒吧!”
話音落下,魏山手掌抬起,以一手之力催動起元氣,絲毫不費勁的拍打在那金蟒印上。
頃刻間,那原本還金光閃閃的金蟒印,便是如同消融的冬雪一般,迅速的融化開來。
不過,就在金蟒印消融的同時,衡權的身形同樣也是一動,運轉起炎影步,閃現到魏山身後,雙拳齊出。
衡權出拳極快,加上有炎影步的加持,可以說這背後偷襲,必然是可以命中魏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