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丘靈姑娘言重了,這不過隻是舉手之勞罷了,何足掛齒?”
“再者說了,權某幫助丘靈姑娘,也是對權某有著好處的。”
“不然,無結果無意義的出手,豈不就是變成了他人免費的打手?”
聽得衡權這話,沈玉丘靈若有所思的一笑,並未出言反駁前者,像是在深思,又像是在接受衡權這般的說辭。
好在沈玉丘靈的這個狀態並未持續多久,便就是將注意力給轉移到了衡權身旁那普通男子的身上。
男子相貌平平,毫無吸引人的地方,甚至把其扔到人海之中,都是辨認不出來的那種。
而且,連其身上能夠感受到的氣息波動,也是微弱的可憐,如果不湊近感受,幾乎都要將其視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普通男人了。
所以,沈玉丘靈才有些好奇,這男子的的身上究竟是有何種魔力,才能讓衡權與之一同出現在這擬態決鬥場內。
一旁,似乎是注意到了沈玉丘靈那充滿著打探意味的眼神,那普通男人也是抬起頭來,與沈玉丘靈的眼神對視在一起。
兩人目光對視間,有如火花擦撞,瞬間就是迸發出了一場沒有硝煙彌漫的爭鬥。
雖說兩人的目光之中,並沒有散發出異樣的波動,但在某個看不見、摸不著的地方,兩人已經是進行交手數回了。
而且,在和男人雙目相對之時,沈玉丘靈還注意到前者的眼神似乎是有些不對勁。
這種不對勁,不同於見到生人時的那般警惕,反而更像是遇到一種競爭對手時的較量意味。
隻是,還不待沈玉丘靈再仔細確認一遍,那先前的那股不對勁,已然是消失不見,就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
見得這般,沈玉丘靈也是暗暗點頭,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心中暗自說道。
“這家夥,看來是沒有表麵上那般簡單,隻是,為何這家夥會用一副看待競爭對手的眼神來看待我?”
沈玉丘靈有些不解,她與衡權不過隻是一層合作關係,最多最多也就是再加上朋友的這一層關係。
除此之外,便就再無額外的關係了。
然而,就是這般,眼前的男人,都是把她視作為競爭對手,實在是令她有些不解。
忽然,沈玉丘靈像是想到了一般,不由得心中再次嘀咕起來:“難不成,這家夥是權衡先生的愛慕者,所以才會把我視作為競爭對手?”
然而,還不待沈玉丘靈這荒唐念頭誕生多久,便是馬上被下意識的念頭反駁回去。
“應該是沒有這種可能,權衡先生看起來可並不像是那種會允許這種荒唐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人。”
沈玉丘靈這般想著,眼神也是逐漸飄忽到衡權身上,不自覺的打量起衡權來。
然而,就當沈玉丘靈欲要細細觀察衡權一番時,那好一會兒沒出聲的普通男人,也是打破沉寂,緩緩開口。
“姑娘來到此處,隻怕不是為了和他人寒敘見麵如此簡單吧?”
沈玉丘靈沒有出聲,隻是靜靜的看著男人,像是默認了這話。
見狀,那普通男人話鋒陡變,其中的語氣都是變得尖銳起來。
“既然姑娘不是來此目的不在於和他人敘舊,那還不快些去準備修煉,在這裡說著話浪費時間,豈不本末倒置?”
瞧得男人終於是開口說話,沈玉丘靈也是不緊不慢的回道:“我來不來此,與你有何乾係?”
“我與權衡先生乃是朋友,朋友之間見上一麵,輪到你在這指手畫腳麼?”
這話一出,沈玉丘靈同那男人的神情瞬變,原本那還稍稍掩飾的眼神,在這一刻也是不再遮掩,針對開來。
“僅憑三言兩語就能成為朋友的話,那我與衡權也是那所謂的朋友!”
男人邁出一步,挺直了腰杆,向前一橫,極為不屑的看著對立麵的沈玉丘靈。
瞅得對方有所行動,沈玉丘靈自然也是毫不退讓,挺起身前那微微隆起的小山丘,同對方頂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