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氣府快要被那吸入進去的元氣給撐破了?”
“前輩,你確定麼?”
聽著靈魂體這話,衡權喃喃出聲,重複了一遍前者所說的話語,眉頭緊皺,眼中都是閃過了一絲深深的不解。
要知道,諸如此般的事情,在通元大陸上,可是從未有發生過的。
無論是在實力通天之人,還是在泯然於眾人的普通修煉者身上,都是不曾有過類似情況的。
而且,這種所謂的氣府被撐破,本身也就是一種可笑而不存在的說辭。
說白了,能讓氣府被撐爆的,隻有在低等生靈的身上,才有可能碰見。
至於說,想要發生人類修行者身上或是除人類修行者外的那些高等生靈身上,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況且,就算拋開這點不談,對於自己的周天氣府究竟是能容納多少的元氣,作為這具身體主人的衡權,可是十分清楚的。
起碼是要遠遠超過那些處於同一境界的修煉者們!
如若不然,衡權想要越階戰鬥,以下冒上,顯然是沒有沒有這個可能的。
然而,靈魂體當前的一番話,卻是啪啪打臉衡權,仿佛後者所說的話,如同一陣召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微風一般。
但,即便是再怎麼無奈,衡權也不得不承認一點,這種極小極小概率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在了他的身上!
想到這一點,衡權是既無奈又好笑,先前他為了一次性將他周天氣府內的狀況弄明白,可謂是瘋狂斬殺魔獸到了極點。
可結果,不僅是沒有讓衡權一次性弄清楚,反而是讓他的周天氣府出現了變故。
真可謂是映照了那句話,魚兒沒吃到,反而是惹得一身騷。
旋即,衡權也是再度出聲,言語間都是有一股淡淡的妥協之感。
“罷了罷了,就當作是我倒黴吧,攤上了這麼一樁事。”
說到此處,衡權話鋒陡變,用一副狗腿子看待大腿時的眼神,望向靈魂體,滿是希冀的說道。
“前輩既然能夠周天氣府內的變故,想必解決之法,也是有對應好了的吧?”
瞧得衡權這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樣,靈魂體卻是一改常態,朝著衡權搖了搖頭,語氣都是再沒了往日那般自信。
“衡權,這解決法子,小爺並沒有想出來一個較為穩妥的,都是有著些許風險在其中。”
“若是選擇對了,便是可以解決掉此次麻煩,可若是一旦失誤了,那你的周天氣府可就是會不小的麻煩。”
“說不得,此後餘生的日子裡,都是會和修煉無緣。”
話音落下,靈魂體也是極為罕見的歎息一聲,沒有立即把法子告知給衡權,而是先觀察起了衡權的反應。
此次的法子,在靈魂體看來,其危險程度不同於以往那般的輕鬆。
而是難度倍增許多,同時還兼顧未知性的方法。
因而,正是因為如此,靈魂體才不敢輕易的告知給衡權方法。
在此之前,衡權並不是沒有遇到過類似這樣的困境。
但此次的困境尷就尷尬在,這一次的問題,就連靈魂體也是有些束手無策,隻得是完完全全的依賴衡權自己。
而靈魂體隻能在一旁,不得插手其中。
為此,靈魂體也是彆無他法,隻能也隻得是先觀察一番衡權的表現後,再進行下一步。
然而,和靈魂體想象之中有些不同的是,在聽到這話後的衡權,沒有靈魂體想象中的那般不解,而是表現的十分冷靜。
完全就是與之前的衡權判若兩人。
見得衡權這般作態,靈魂體也是有些懵圈,以至於好半會兒都是沒有反應,愣在原地。
在靈魂體的印象中,往常這個時候,衡權不應當是神情緊繃,陷入到某種艱難的抉擇之中,最後再由自己出麵,定下選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