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之上,望著第二次被孔翎打倒在地的衡權,沈玉丘靈也是心急如焚。
連連呼喊著衡權的名字,想要以此讓衡權再像上一次那樣,奇跡般的重新站起來。
不過,在麵對著沈玉丘這一番的叫喊,衡權卻是像具不會動的雕像一般,任由沈玉丘如何叫喊,都是沒有一丁點的反應。
就好像,是真的變成了一座沒有氣息的人形雕像一樣。
見此一幕,沈玉丘靈有些不死心,仍舊是想要再度叫喊時,卻是被突然開口的孔翎打斷,製止了下來。
“嗬嗬,沈玉丘靈,彆白費口舌了,負隅頑抗,可是沒有出路的。”
“如今你的唯一的希望躺倒在地,連是否能再站起來都成了一個未知數,我倒要看看,接下來,還能有誰再來幫助你!”
說完,孔翎便是一步一步的踏來,寬大的手掌帶起元氣,氣勢洶洶的朝著沈玉丘靈而去,完全是不給後者絲毫的反應機會。
眼見這般,沈玉丘靈也是柳眉蹙起,俏臉之上也是有著濃濃的凝重浮現,眼眸之中更是湧出一縷深深的不安。
孔翎的手段她已經是見識到了,根本就不是她這個半步三諭境能夠與之對抗的。
縱使是她拚儘全力,也是沒有絲毫戰勝前者的可能。
本來如果她周天內的元氣有恢複大半,再聯合江夜一起出手對付孔翎的話,雖說還是不能打敗孔翎,但卻是能夠拖延足夠多的時間。
一旦時間被拖延足夠長,便就能引起更大的動靜,從而引得飛舟上那些維護秩序之人聞聲趕來。
這樣,轉機也許就會出現,為帶走衡權、日後一雪前恥創造機會。
要想做到這點,首要且唯一能仰仗的便是周天內恢複的元氣。
畢竟,對於沈玉丘靈與江夜二人來說,元氣就是最主要,也是最有效的攻擊手段。
但偏偏最為關鍵的是,沈玉丘靈與江夜二人周天餒的元氣都還未恢複大半,僅僅隻是恢複了三分之一不到!
三分之一不到的元氣,如何是與處於興奮狀態下的孔翎過招,以拖延時間?
而且,相較起元氣這一方麵的弱勢之處,孤立無援這一點,才是最為可怖的地方。
雖說廣場之上圍觀之人的數量不算少,但肯願意出手幫助沈玉丘靈的人,可謂是毫無一人。
說到底,眾人和沈玉丘靈又不相識,根本就沒必要以身犯險,去招惹一個惹不起的存在,活脫找罪受。
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是心有正義,在看到恃強淩弱的事情時,會毫不猶豫的果斷出手,製止這一事情的發生。
既然本身事情就是事不關己,那便高高掛起就好,做一個安安靜靜的局外者,豈不美哉?
不多時,就在沈玉丘靈腦中思緒萬千之際時,孔翎已然是走至其身前,停了下來。
“沈玉丘靈,生路指在你麵前,你不願走,那麼你就去死吧。”
“反正,像你這種無關緊要的家主候選人,死了也就是死了,根本不會有人在意。”
孔翎冷哼一聲,對著沈玉丘靈再度嘲諷了一番,便就是緩緩升起手掌,朝著其雪白的脖頸斬去。
然而,就在孔翎的大手將要觸碰到沈玉丘靈雪白脖頸的一瞬間,一道有些低沉的聲音,自孔翎身後冷不丁的響起。
“孔翎,你要對丘靈姑娘出手,可是有經過我的允許了?”
聽得這道熟悉的人聲,孔翎有些不可思議的偏轉過身,望向了聲音來源的所在。
隨即,在看清了說話之人後,孔翎當即就是如同見鬼了一般的皺眉大喝道。
“權衡?你,你為何還能是站的起來?”
“我那一拳明明是打中你了,你如何是還能有站起來的氣力?!”
對於眼下這一幕,不僅是讓孔翎有所懷疑,就連沈玉丘靈與江夜二人也是懵圈了。
明明剛才衡權還躺在地上,怎麼現在反倒又是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