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賴上你?怎麼?這是自己當成是受害者了?”
“孔翎,我這魔獸朋友是被你給抓走的,也是被你所打傷的,我隻不過是替我這位朋友討要療傷的藥材,怎麼就成了我的過錯?”
“再者說了,本就是你所傷的,也理應由你來善後處理,難道不是嗎?”
麵對著孔翎倒打一耙的行為,衡權不偏不倚,沒有顯露出絲毫慌張,反而是極其冷靜,有模有樣的反駁回擊。
瞧得衡權語氣堅決,一臉理所應當的模樣,也是讓孔翎也是頓感不爽,心中自然也就有了些許火氣。
所以,自然也就不願充當這個冤大頭,交出那些價值不菲的藥材。
“哼,權衡,我管你這些那些的,我隻按照約定好的賭約內容來,賭約內容上有的條件我自會兌現,至於那沒有的條件,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見得孔翎這般模樣,衡權也是來了怒氣,聲音都是變得低沉起來。
要知道,四不像聰當初遇見,直到跟隨收服,也有不短的時間了。
一人一獸間的關係,早就從當初單純的魔獸與獸語師之間關係發生轉變,發展了如同朋友一般的關係。
故而,在衡權的心中,現在的四不像,已經不是一隻普通的魔獸了,更多像是他的朋友!
而現在朋友被人所傷,叫衡權如何能咽下這口氣?
“他娘的,孔翎,權衡爺爺我今天就問你一句話,療傷用的藥材,你究竟是交,還是不交!”
話音落下,場中眾人也是不可思議的偏轉腦袋,看向了臨時開口增加條件的衡權,眼神之中滿是錯愕。
固然,雖說孔翎的的確確的是抓走了那頭蛇類魔獸,其身上的傷也是前者造成的。
就為了區區一頭魔獸,就和一個三諭境實力的強者再度發生衝突,顯然是很不劃算的。
若是說這個三諭境實力之人,身後沒有任何勢力與靠山的話,那結怨也就結怨了,無需擔心被追殺和報複的事情。
不過,孔翎的來曆可是不一般,又出生在宗族裡麵,又是宗族內地位頗高的人物,惹惱了前者,便無異於是惹惱了在其身後的宗族。
而且,比起宗派這種勢力來說,宗族的血緣關係,可以不計後果的發動全族之力去對付一個人。
但是,宗派就不一樣了,就算遭遇到殺害宗門內核心弟子的事情,也要考慮一番事情的後果嚴重性,方才能決定究竟是出手,還是不出手。
所以,鑒於這種情況的,有些時候,宗門的報複甚至會比宗族要來的小的多。
隻不過,對於孔翎來自宗族的這一來曆,在場眾人卻是不知,僅僅是隻能粗略的判斷前者來曆不一般,絕非尋常勢力可以培養出來的人物。
即便如此,眾人也依然是感到震驚,因為就從衡權身旁的同伴來看,就能做到大致的判斷出衡權的來曆。
絕對不是出身在宗族,或者是來自大宗門內的人物!
因此,眾人才會對衡權說出的這番話,感到不可置信。
不僅如此,在圍觀眾人感到不可思議之際,人群之中的沈玉丘靈與江夜二人也是眉頭直皺,有些呆呆的望著衡權的背影。
作為出身在宗族內的兩人,自然是清楚宗族的蠻不講理與近乎瘋狂的報複方式。
故而,即便是他們,也是不敢輕易這般,不計後果的去得罪宗族中年輕一輩的核心人物。
畢竟,那種後果與代價,著實是有些太大了!
然而,眼下衡權剛才說出的那番話語,不就是明擺著,要和對方死磕到底麼?
為此,二人所能做的,便就是製止衡權,暫且咽下這一口氣,等待來日,再找回場子。
於是,兩人嘴唇張開,正要說話之際,卻是聽到了孔翎肆意張狂的笑聲。
“哈哈哈哈,權衡,我該說是你蠢呢?還是你就是這般的不知天高地厚?”
“且不說你是否能威脅到我,就算你有著威脅我的實力,得罪了我,我身後的背景你能抗下來麼?”
“說不定,到時候你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