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元氣飛舟上,在通往各處樓層的銅牆鐵壁上,數張白中泛黃的獸皮輕飄飄的掛著,其中上麵有著一行行娟秀的字體,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而那些原本隻是經過此地,並無停留下來觀摩打算的魂紋師們。
也是在看到那幾行娟秀的字體後,紛紛是不自覺的駐足腳步,認真打量起了上麵書寫的內容。
“招募,現因人手不足,無法保障支援隊伍組成一事,特此向飛舟之上的各位魂紋師們尋求幫助。”
“若有膽大實力強勁者,願意加入宗族奪權的比試中,且最後幫助獲得勝利者,贈予元兵一道。”
“此外,如若是在最後關頭中,棋差一著,輸了比試,也能得到一件中等元器作為彌補。”
“條件便是如此,如有心動願意嘗試者,報名處,飛舟中庭,演武場。”
有些擁擠的通道中,圍觀在此的魂紋師們,在心中默默讀完了獸皮上的娟秀字體後,眼中也是不由得大放異彩。
身為魂紋師的他們,可是極為清楚一件元兵背後所代表的意義,更是明白倘若一旦自己獲得了元兵,對於自身的幫助有多大。
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在得到元兵之後,都是能和那種初入修煉之道的人碰上一碰。
足以可見元兵的奇奧之處。
但是,相較起提高戰力的這一點,更為重要的,還是元兵所具有的那一絲微薄的靈性!
要知道,魔獸有了靈性,便就可以縱身一躍,從此擺脫魔獸之名,成為靈獸,甚至是傳說中的神獸。
可謂是完成了種族間的巨大轉變。
毫無疑問,既然魔獸能夠發生質一樣的躍變,那蘊含了一絲靈性的元兵自然也是可以的。
雖然想要元兵再一次發生躍變,難度不亞於魔獸跨魔化靈,甚至難度還要加重幾分。
但,縱使如此,也依然是抵擋不住大把的修煉者們,樂此不疲的追逐這一條路子,隻為那個極小概率發生的可能性。
不可否認,難度固然是極大,但一旦成功了,那等回報可是極為豐厚的。
故而,不多時,便就是有著不少數量的魂紋師選擇結伴同行,去演武場看一看那所謂的招募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也並非是大部分的魂紋師有著這樣的想法,想要去爭取那一道作為獎勵的元兵。
畢竟,再怎麼說,宗族奪權的比試,可不是開玩笑的,而是會真的死人的!
的確,元兵固然是彌足珍貴,但相比起自己的性命來說,無疑還是後者更勝一籌。
元兵這一次得不到,下一次未必是沒有爭取的機會,但性命一旦沒了,那可就是真的沒了!
所以,即便是有著元兵來的作為獎勵,依然還是有人在這種誘惑之下,保持著絕對的冷靜。
隻不過,這種情況隻是少數,大多數的魂紋師,都是按捺不住心中的那份貪婪之意。
隨即,大批的魂紋師們浩浩蕩蕩的改變了教程,朝著飛舟中庭演武場而去。
與此同時,就在眾多魂紋師們有所動作時,另一邊演武場上的衡權三人,卻是打著哈欠,眼巴巴的望著演武場上來來往往的魂紋師們。
“哎,這位兄弟,想必你應當是看到了我們的招募要求,才會來此的吧?”
“來都來了,不來了解一下嗎?”
看著又一個路人遠離開木桌,衡權也是有些急了,連忙出聲勸阻,想要挽留住眼前之人。
然而,麵對著衡權的這一番吆喝,那人卻是連連擺手,就像是見到了什麼能夠令他倒黴的東西一般,遠遠的就避之不及。
見狀,衡權也是眉頭一皺,神情變得極端複雜,忍不住的苦笑起來:“他娘的,這些家夥怎麼對我們都避之不及啊?”
“難不成是沒有看到我們張貼在飛舟上的告示麼?”
這般說著,衡權也是有些無力的偏轉過身,看向了身後有些幸災樂禍的沈玉丘靈和江夜兩人。
“笑,你們兩個笑什麼?”
“我招募不到人,你們兩個很得意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