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衡權這話,沈玉丘靈和江夜下意識的點點頭,並未出言反對什麼。
經過剛才親眼目睹的事情後,兩人很是明白,那雪域魔狼不會對他們動手,隻會對衡權出手。
雖說兩人還不清楚這一情況是因為什麼而導致的,但眼下衡權已經“喪失”了戰鬥力,自然也就需要他們來填補上這個窟窿。
“要我二人來對付這雪域魔狼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
“隻不過權衡先生你也看見了,我和江夜公子剛才的攻擊可是沒有造成半點傷害。”
“繼續進行重複的動作,隻怕是意義不大。”
沈玉丘靈柳眉蹙起,微微下揚的紅唇輕輕的張合,言語之中儘是對所說情況的憂慮。
和沈玉丘靈持著同樣想法的江夜,很是認同的點頭,補充說道。
“是啊,權衡兄,沈玉姑娘所言不錯,這雪域魔狼的確是對我二人沒反應,但我二人也是對其造成不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繼續下去,無異於瞎子摸象,徒勞無功。”
麵對著沈玉丘靈與江夜二人的不解,衡權卻是淡定朝二人擺擺手,示意二人不要慌亂,他自有對策。
見得衡權那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沈玉丘靈和江夜也是不好再多說什麼,隻得是對視一眼,朝著那雪域魔狼發起了連續的密集攻擊。
砰!砰!砰!
灰茫白霧中,接連不斷的砰砰響聲蔓延開來,傳遍在白霧中的各個角落,令得原本安靜的氛圍也是變得頗為鬨騰。
在這般鬨騰之下,造就這一景象的沈玉丘靈和江夜,也是從最開始的活力滿滿,到現在的氣喘籲籲。
不難想象,兩人為了“維持”這般鬨騰,究竟是付出了多少努力。
和兩人拚命使勁模樣不同的是,在沈玉丘靈和江夜一刻不停歇的對雪域魔狼發動攻擊時,一旁的衡權卻是盤腿坐地,雙目緊緊的閉著,有如老僧入定一般,一動也不動。
嘭!
又是一陣打沙包式的進攻結束,沈玉丘靈和江夜有些疲軟的癱坐在地,麵色漲紅的二人大口喘著粗氣。
就連一向平日裡形象維持的極好的沈玉丘靈,此刻也是不顧垂落在眼眸前的青絲,隻求能儘快緩解過來。
而二人之所以會這般疲累,主要還是因為整整二十分鐘的不間斷攻擊所致的。
這足足二十分鐘,兩人沒有半點放緩的動作,反而是爭分奪秒的對那雪域魔狼發起進攻。
好在這二十分鐘的效果,也是相當明顯。
原本毫發無損的雪域魔狼,在曆經了沈玉丘靈和江夜二十分鐘的拚命攻擊後,身軀表麵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裂痕,滿是殺氣的獸瞳內,此刻隻剩下了迷茫與憤怒。
還有那搖搖欲墜的身軀,仿佛隨時都會向後栽倒。
看起來竟然都是有了幾分可憐的味道。
畢竟,在被當成沙包連續進攻了二十分鐘後,所受到的傷害,可是不容小覷的。
雖然雪域魔狼已經是被打的有些懷疑狼生了,但同樣的,沈玉丘靈和江夜也是不太好過。
不僅周天內的元氣被消耗了乾淨,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是沒有了。
可謂是一場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戰鬥。
即使這樣,兩人也沒有出聲抱怨,反而是用一種期盼的眼神,看向了身旁仍在閉目盤坐的衡權,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沈玉姑娘,你說,這差不多快半個時辰了,權衡兄究竟是在搗鼓什麼玩意?”
“這個時候還不出手終結那雪域魔狼,再等上一會兒,法陣失效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對於江夜的這般質疑,沈玉丘靈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衡權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沒能聽到想要聽的回答,江夜隻得是在心中默默進行祈禱,祈禱衡權能在法陣持續時間結束前,擊潰那雪域魔狼。
否則,一旦法陣失效,那雪域魔狼再次喚來幫手,他們可就要淪落為爪下魂了。
時間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流逝過去,灰茫白霧與地麵上的陣法,也是變得逐漸暗淡消亡。
嘭!
一道猶如鏡子破碎的聲音響起,瞬間引起了坐地休息二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