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沈讓離開已經三天了。
顧祁的下場可想而知,他想用死來給沈讓賠罪,他們不給他這個機會。
吊著他一口氣讓他痛苦地活著。
“門沒鎖,他們已經走了,自己找機會離開吧。”
岑懷麵無表情地和房間裡的人說道。
“嗬…那天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不然現在不可能平白無故放他走,他是想懺悔嗎?
他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岑懷沒有說話,靜靜的站在原地。
顧祁繼續道:“你害死了他,你是殺人凶手。”
……
岑懷給沈讓辦完後事回到家,他躺在了沈讓曾經躺過的床上。
抱緊他曾經蓋過的被子,他埋頭無聲地哭泣。
心裡的空蕩讓他如行屍走肉般。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電腦,想回憶他的點滴。
隻見床上的人兒爬了起來,視線一直停留在監控,他越靠越近,叉著腰凶巴巴道:“再看,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喝掉!”
隨後又環著雙臂,視線上下掃動道:“偷窺噠咩,這個習慣要改。”
岑懷眼裡帶著淚花笑了起來,自言自語回應道:“好。”
那一天,大家都在唏噓岑氏集團年輕有為的岑總究竟是他殺還是自殺。
隻留下一張寫滿懺悔的紙條……
“振作一點,他在肯定也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
秦鬆拍了拍秦楨的肩膀。
秦楨一臉頹廢,雙眼無神,他喃喃自語,“我要去找他…”
“你死了他就能複活了嗎?振作一點!”
秦鬆一杯水朝他臉上澆了上去。
秦楨抹掉臉上的水,早已沒有了以前陽光開朗的樣子,“對不起哥,秦家有你就行了。”
他受不了沒有他的日子,這是他二十多年以來覺得活的最辛苦的時候。
秦鬆無奈,隻能找人二十四小時看守著秦楨,不讓他做傻事。
“沈延!他是你弟弟,他流著我的血!”
沈震勃然大怒,相隔著玻璃都能感受到他有多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