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你喝醉難受一會吐到他的車上。
一路上沒人再說話,傅嶼半闔著眼眸觀察他。
沈讓則認為他是睡著了,也不再去理睬他。
一串鈴聲打斷了安靜的氣氛,沈讓看了眼來電顯示,“四百元”。
司白淵給他打電話做什麼?
沈讓看了眼旁邊閉著眼睛的傅嶼,還是點了拒接。
沒一會鈴聲又響了起來,鈴聲的前奏很大聲,響的這兩次他都被嚇到了,就是傅嶼好像沒有聽到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為了不讓他一直打,沈讓乾脆接起電話,不悅道:“什麼事?”
“沈讓,你在哪呢,很晚了需要我去接你嗎?”
司白淵語氣夾雜著擔憂,他恨不得現在出來找他。
“沒事做就去睡覺,不要管我。”
沈讓語氣不耐,剛出門說的話都忘了嗎,還非要問。
“好我不管你,那你早點回來好嗎?我給你煮夜宵,還有紅燒雞翅。”
司白淵快速說一通,沈讓喜歡他做的紅燒雞翅,他都沒吃給他留著呢。
沈讓本來想罵他的,聽到有夜宵語氣也沒那麼衝了,隻冷冷的說了一句,“放著就行,你不用等我。”
他今晚就隻吃了兩個雞翅還沒吃飯,被他這麼一說他現在感覺到有點餓了。
“男朋友嗎?”
沈讓掛斷電話,旁邊冷不丁響起了這句話。
他嚇了一跳,隨後挑了挑眉應道:“傅嶼哥哥,你猜~”
男人側過頭顯然是不想與他玩這個猜不猜的無聊遊戲。
沈讓撇了撇嘴隻覺得無趣,他又不喜歡他,問他這個做什麼。
車子很快開到彆墅前,除了敞開的大門,沒有一個人出來迎接。
“傅嶼哥哥,到家了,你的管家呢?”
或者傭人什麼的,怎麼都沒有人出來迎接這位爺?
“嗯。”
男人坐在副駕駛好久都沒有下車,最後發覺不會有人給他開車門,他便自己打開車門下車。
沈讓坐在駕駛位沒有其他動作,他以為傅嶼是有點暈,他在等他緩一下。
至於扶不扶人進去,他也知道傅嶼應該不想他碰他,進去喝杯茶更是不可能的,他索性就不下車了。
“晚安,傅嶼哥哥,再見。”
傅嶼下車後,他油門一踩就離開了,一點都沒有不舍得的樣子。
傅嶼望著幾乎快要看不到的車尾燈輕笑起來,他好像不喜歡他,他喜歡的隻是他擁有的一切物質?
沈讓回到家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傅嶼家住在郊區,這麼一來一回都兩個小時了。
他終於知道傅嶼為什麼叫他送他回去了,這路程叫的士,的士都未必肯送他。
不像他,住在市中心多方便啊,房租又不貴。沈讓又多了一個不買彆墅的理由,並不是他買不起。
“沈讓你回來了!?”
門一開司白淵就迎了上來。
“你怎麼還不睡?”
煩死了,他演了一天現在半夜還要因為司白淵在而繼續演。
“我擔心你,你怎麼了,是不是喝酒難受?”
司白淵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沈讓衣服上沾了不少一股酒精味,見他眉毛擰成一團,以為他是難受。
“走開,彆靠近我。”
沈讓皺眉嗬斥道,司白淵老愛湊這麼近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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